“找太医去翠微宫给贤妃瞧瞧。”
“”景公公懵了瞬,他以为皇上会按宫规处置自己,没想到关心贤妃,他喜出望外,“皇上,贤妃娘娘手指被琴弦划破了皮,敷过药膏了,您”
“闭嘴!”谢邀又踹他。
景公公重心不稳,哎哟一声,跌到地上,捂着胸口,但笑得甜蜜,“皇上。”
“”
景公公怎么是这副没皮没脸的德行,“德贵,宫人擅作主张,离间主子关系该怎么罚呀?”
升为太监总管后夜夜背宫规的吴德贵从容不迫道,“罚二十大板。”
谢邀心气顺了,不顾地上脸色惨白的景公公,扬手,“还不快拖下去!”
语落,立即跑来两个太监,架住景公公胳肢窝就将人拖了出去,景公公拼命挣扎,眼泪糊了一脸,“皇上,老奴知错,老奴再也不敢了,请皇上饶了”
身处皇宫,死活全仰仗主子脸色,吴德贵拿帕子捂了景公公的嘴。
催太监动作快点。
长凳一搬来,两名太监用力将景公公按在长凳上,再由其他太监挥竹杖。
谢邀听不到求饶声,但一声一声的闷棍格外清晰,期间还伴着压抑痛苦的呜咽。
吴德贵站在门口,接过喜文递的帕子,慢慢擦拭着手。
背影清瘦,但透着股阴寒之气。
谢邀看了眼,若有所思。
太监总管的位置于吴德贵无异天上掉馅饼的事儿,但其他宫人不服,明里暗里给他使绊子,他资历浅,斗不过那些人,但今日杖罚景公公的消息一出,再忤逆他的人就得好生掂量了。
想到立威的梯子是他给的,谢邀道,“德贵,朕待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