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你还是跟着本帅南征北战过的,没想到你的眼皮子这么浅,今天教你一个乖,挨三十军棍之后好去跟爨弘达重新要价!”
张东海惊诧的道:“我要少了?”
话音未落,就被护卫拖下去,为了照顾他副帅的面子,在一个没人的地方,劈里啪啦的打了三十军棍。
不过,从这个家伙挨完打之后还能一骨碌爬起来继续在云初身边聒噪就能看的出来,那些抡棍子的应该是手下留情了。
云初淡漠的道:“爨弘达既然想走本帅的门路,那就该应着规矩来,先是护卫,而后为参军,再为军部郎中,然后才是军司马,行军长史,副帅,最后到本帅。
在本帅的军中,都是袍泽,有钱拿的时候,就尽量不要错过任何一个人,只有把护卫到你都喂肥了,最后才轮到本帅发财,你明白吗?”
张东海揉着后臀一边吸气一边道:“看来是下官辜负了大帅的一片好意。”
云初点点头,然后指着山坡上的牛羊道:“牛羊没有成片,比我在西域的时候见到的牛群,羊群差远了,让爨弘达补齐。”
张东海连连点头,抱拳施礼之后,就一瘸一拐的去了石城。
一直在等候张东海归来的李元策跟姜协见他一瘸一拐的回来了,分明是挨了军棍,大帅连张东海的面子都不给啊,两人都长叹一口气,看样子即将到手的横财没有了。
“大帅不许?”姜协抱着最后的希望问张东海。
张东海揉揉后臀咬着牙道:“屁,大帅嫌弃我们是一群眼皮子浅的。”
李元策惊叫道:“天啊,万两黄金啊…”
张东海懊恼的道:“按照大帅的意思,我们如果想要勒索爨弘达,首先,就要对爨弘达的家产,以及东西两爨氏的族产应该有一个确切的了解,然后,按照得到的数字,再进行有目的的勒索。
等我们勒索够了,就轮到大帅亲自出手勒索了。”
姜协吃惊的道:“大帅是这么说的?”
张东海道:“大帅当然不会这么说,他在辽东的时候就是这么干的,要不然你以为大战时期,大帅是如何给陛下万万铜钱的,是如何让长安府兵个个脑满肠肥回来的?”
李元策道:“就怕这么干,逼反了爨弘达。”
一直在沉思的姜协摆摆手,示意两人先闭嘴,他又想了一下道:“朝廷要求对爨氏,宁州刺史爨弘达尽量的安抚,你们觉得咱们大帅是那种愿意放下六千甲士,一万五千民夫之死不理不睬的,反而放下身段去安抚爨弘达的人吗?”
李元策吃惊的道:“大帅目的就是要逼反爨弘达?”
张东海将身子靠在桌子上道:“大帅已经用七百纨绔将乌蛮人的青壮彻底的覆灭了一遍,如今十万乌蛮流寇已经被送到了苍山洱海,不管盛逻皮如何绞杀,那不是十万头猪,没有个一年半载的时间,他休想平定。
如此算下来,乌蛮人的青壮必然完蛋了,白蛮人那里也一定不会好到哪里去,到时候,大帅的大军再进入苍山洱海,再把白蛮人的青壮再斩掉一批。
既然乌蛮,白蛮的青壮都没了,那么,凭什么会允许他爨氏一家独大?
难道说,大帅辛苦两年,就是为了给爨氏做嫁衣裳?”
姜协一拳砸在掌心道:“如今大帅兵临城下,刀子就架在他爨弘达的脖子上,敢说一个不字,大帅就能让五百年爨氏就此灰飞烟灭。”
李元策呲着牙齿不断地吸着凉气道:“以前听闻大帅领军,最是仁慈不过…如今,最仁慈的都是这个样子,难以想象英公,程公,苏公他们当年…”
张东海嘿嘿笑道:“苏公能把整个百济国搜刮的降而复叛,哈哈哈,大帅果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