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招了."
云初从善如流、示意小吏带着刑房的人把笼子拿上来.
云初对虚弱的喘着粗气的索元礼道:"你的笼子来了、怎么用、一会告诉他们一声."
索元礼面如死灰、听着外边有人抬重物的动静、脑袋耷拉了下来、低声道:"郡公想要什么、索元礼全招."
云初道:"鲁王李灵夔跟你合谋了些啥?"
索元礼哆嗦着嘴唇道:"鲁王要我将天枢柱子倾倒的责任统统归于长安大匠、为此给了我五百贯钱."
云初对小吏道:"记下来了?又是一个眼皮子浅的、五百贯就愿意帮别人办这么大的事情、这种事在万年县衙门、没有两千贯办不下来."
小吏吃了一惊、连忙道:"县尊、这样说不妥吧?"
云初鄙夷的道:"我都不在乎、你一个百骑司的密探还这么小心?"
小吏左右看看、发现大家都在忙、没人看这边、就尴尬的道:"县尊、看破不要说破."
云初道:"本公就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就这么写、最好让皇后能看到、也让她知晓一下她手下都是些什么样的废物."
尽管索元礼已经表示全力配合了、等那个一人高的笼子进来之后、云初还是下令将索元礼放进了那个笼子里.
这是一座顶部有一个仅能容纳头颅的小口、旁边还有一块上粗下锐的小木橛、用来"楔"进犯人头部的毫无特点的铁笼.
百骑司小吏绘声绘色的对云初道:"将人犯的脑袋放进那个小口中、再用那些光滑的木头楔子固定住人犯的脑袋、再用锤子不断地敲打木楔子、最终达到挤爆人犯头颅的目的、在此过程中、苦不堪言、有时候能把人犯的眼珠子硬生生的给挤出来."索元礼的双手废了、进入笼子之后却不断地用身体撞击笼子、响的哗啦、呼啦的.
云初问索元礼:"你与鲁王李灵夔勾结所为何来?"
索元礼大声道:"废掉长安工部、匠作."
云初道:"为何、他们与长安匠作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不等索元礼说话、前边被索元礼审讯的一个工部大匠就大声道:"郡公、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李灵夔是为了正在修建的帝陵."
云初闻言笑眯眯的对索元礼道:"是这样吗?"
索元礼看一眼手持木槌在一边跃跃欲试的小吏、决然地点点头道:"是这样的、李灵夔为礼部尚书、更是皇陵督造
云初顺理成章地问道:"如此说来、李灵夔必定在修建皇陵的过程中贪污了不少钱吧."
一个工部大匠大声道:"不仅仅是贪污钱财、他还预备在皇陵中另辟密道.
"
云初听到这话、眼睛顿时一亮、瞅着索元礼道:"他开辟密道为了啥?"
索元礼艰难的摇头道:"委实不知."
手里拿着木槌的小吏兴奋的道:"你必须知道、快说.
"话音刚落、这家伙就狠狠的将一根木头楔子捶的下落一寸."
索元礼惨呼一声、额头上的血管蚯蚓一般密布、强忍着疼痛道:"他准备在死后、将自己的尸体埋进皇陵、把皇帝的尸体弃置于荒野."
听索元礼这样说、云初一巴掌拍在小吏的肩头道:"你立下大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