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肥大的斗篷,怀里抱着一柄剑,满脸的哀怨与绝望。
云初朝她挥挥手道:“不干你的事情,你毕竟只是一个妇人而已。”
公孙道:“我要去扬州了。”
云初道:“别傻了,在长安你至少还能活,去了扬州你死定了。”
公孙道:“为何在长安我就能活?”
云初随意的道:“因为某家惯爱老妇!”
说罢,就牵着枣红马,背着儿子,就去了街角处的一个馄饨摊子,那个卖馄饨的老汉看起来很熟悉,以前应该经常吃他家的馄饨。
公孙目送云初远去,回想起他们在静心庵的
枣红马大口大口地吃着卖馄饨老汉不多的一点青翠的香菜,云初云瑾父子则卖力的吃着两大碗馄饨。
等到父子两个吃完了馄饨,枣红马也把人家的香菜给吃光了。
云初摸摸袖子,看着儿子。
儿子刚刚也摸完了口袋,同样看着父亲。
半天,面对馄饨摊老板希冀的目光,云瑾拉着枣红马对老板道:“我们用这匹马抵饭钱!”
云初连忙把枣红马拉过来,在云瑾的小光头上敲一下道:“卖你都不能卖它。”
云瑾撇撇嘴巴道:“我就知道,什么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唤美酒,都是骗鬼的话。
最好笑的是,那些人还真的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