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多情给演绎的活灵活现,一颦一笑都让人催生出想把她拉到草垛后面去的冲动。
如果非要说这样的女子也是老妇的话,云初吧嗒一下嘴巴,觉得自己还是能接受的……
只可惜剑啸再起,生生地斩断了云初刚刚酝酿出来的一点情丝。
乐声变得激昂起来,公孙臀儿划出一个半圆,却又给人划出一个满圆的效果,只可惜情欲才起,剑光就笼罩全身,就像给一个裸.体美人套上了一副半透明铠甲,可惜了了。
就在云初想入非非之时,公孙眼神陡然变得凌厉,杀气四溢不说,她手中长剑陡然脱手,直奔云初咽喉而去。
满屋子的商贾齐齐的大吃一惊,刘夫子,陈丹生甚至齐齐伸手,要去抓这柄刺向云初咽喉的宝剑。
那里料想,就在长剑将要穿喉而过的时候,长剑陡然一滞,剑尖左右摆动一下,云初稍微一低头,长剑凌空斩击一次,又被剑柄上拴着的彩练收回去,彩练逐渐消失在公孙的袖子里,最后,剑柄落在掌中,身体慢慢的拜服在地上,收摄着剧烈的喘息声,对云初道:“妾身谢过君侯。”
面带笑容的云初道:“谢我作甚?”
公孙道:“这是妾身
云初笑道:“老裴应该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本事。”
公孙大笑道:“他用手捉住了妾身的宝剑,还说只要是男子都会如此,今日看来,此言谬矣。
君侯果然爱老妇吗?”
就在云初不知如何回答的时候,两人中间出现了一个小光头,然后小光头很是诚恳的对公孙道:“我阿娘说了,阿耶带回家的女子不得超过十五岁,敢有什么老妇的话,立刻打杀。”
公孙咯咯笑着捏捏云瑾的小脸道:“越大越无趣了。”
云瑾呲牙挤出来一个笑脸道:“阿娘说了,人不能跟我阿耶一样的文采风流还有趣,男子还是无趣一些比较好。”
公孙碰了一鼻子的灰,没好气的道:“今天就是来请你阿耶鉴赏《西河舞》的。
云瑾也不回话,就后退几步坐在云初锦塌下的锦墩上,取过一个歌姬手里的银壶给云初的酒爵倒满酒道:“孩儿给您斟酒。”
孩子气的模样看的满屋子的歌姬,舞姬们一起掩着嘴吧偷笑,而刘夫子等人跟云初混的熟悉了,更是哄堂大笑。
云初摸着自己的光头儿子显摆道:“你们家中可有如此麒麟儿?好了,莫要辜负此良宵,来来来,接着奏乐,接着舞。”
随着云初端起酒爵邀饮,众人很给颜面的一饮而尽,随即,就有婢女从酒缸里打出米酒,散入各色酒壶。
长箫声起的时候,秋日的肃杀之气就已经降临,只是一柄长箫,却带给人无边的秋色,云初再次举杯道:“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诸君,饮甚!”
酒杯才空,又满,赵掌柜匆匆走进来,在云初面前低声道:“
云初笑道:“还早,继续!”
说罢又叫来一个酒爵,装满酒之后递给赵掌柜道:“大户们还没动是吗?”
赵掌柜一饮而尽,放下酒爵道:“小户太多了,多的出乎属下预料,很多小户属下在交易大厅内从未见过。”
云初笑道:“化整为零?”
赵掌柜道:“属下这就对帐,会让他们无所遁形。”
刘夫子担忧的瞅着离去的赵掌柜道:“区区四个时辰,便是一百万啊。”
云初笑道:“区区钱财而已,夫子何必看重若此,看某家顷刻间散尽百万钱财的豪气如何?”
乐曲再起,云初大呼畅快。
长安城内许久未曾有云初这样的豪客出现了,但凡是长安城有的,各色瓜果,无数的新点心,流水一般的上到了桌面上。
陈丹生瞅着云瑾收起来的满满一篮子声称要带给弟妹们吃的点心,同样忧虑的道:“君侯可以继续降低收购价,这样就有人不再出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