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份文书道:“弄死东阳公主府长史的事情也是他干的?” 李敬玄吸溜一口热茶,吐出一口白气道:“杀人的手令是他签发的,这难道还有假?” 温柔不解的道:“这种事也会有手令这种东西存在吗?” 李敬玄呵呵笑道:“或许是因为人家是天子门生之故。” 云初把李敬玄拿来的文书收集一下,放在桌案上道:“本该是私密之事,为何会告知我等?” 李敬玄道:“我很担心陛下夹袋里的人物都与黄同一般,如果是这样的话,陛下想要达成他的目的就非常的艰难了,我等身为人臣,食君之禄,自然要为君王分忧,你看啊,偃师县的难题,就由老夫来为陛下分忧,君侯可以期待一下郑州。“ 云初跟温柔对视一眼,然后道:”李公确定陛下夹袋里的人物都像这个黄同一样愚蠢吗?“ 李敬玄摊摊手道:”反正这个黄同就出乎老夫预料的愚蠢,提醒一下,这个黄同出身蜀中。“ 温柔立刻道:”李公的意思是说陛下此次重用的人大部分来自偏远之地?“ 李敬玄双手放在肚皮上呵呵笑道:”一叶落而知秋,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反正老夫就是这般看的,也是这般准备的,永辉五年开始,大比之时就有无数寒门登科,就算此时,陛下大规模启用寒门子弟,老夫也毫不感到奇怪。“ 云初道:”刘仁轨这般的寒门?“ 提到刘仁轨,李敬玄的一张脸顿时就变黑了,忍着脾气道:”刘仁轨不过是寒门鸡群中陡然出现的一只鹤,不可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