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 云初再次上前,抡起棒子就朝李弘的腰胯砸了下去,口中继续道;“这就是我说的武器有了自己的想法,这种人,还是杀了吧。” 李弘双手挥舞棒子荡开云初的武器,趁机道:“我觉得他回来分说的话很有道理,那些妇孺知晓是东宫宫卫要杀她们。” “有道理的话一定要在命令发布之前说,一旦命令发布了,就不能更改。 否则,你的教令在以后的岁月里将会变成厕纸一般的存在,谁都可以更改,谁都可以掌控教令擦屁股力度,这是为权者的大忌。” “要是名声坏了怎么办?” “你以为现在你的名声就好了?堂堂的大唐太子杀某一个对自己不利的人,有什么大不了的? 堂堂正正杀人是在立威,背地里杀人全家那叫恐怖! 你是大唐的太子,最紧要的是要让人畏惧,而不是让人感到恐怖。 畏惧的人面对你的时候会小心从事,恐怖你的人只会远离你,你是大唐的太子,日后要成为大唐的权力中枢,所有人都该围绕在你身边,为你出谋划策,为你所用,而不是让所有人都远离你。” “铛铛铛。”云初高举棒球棍接连用力噼下来三次,李弘用尽全身力气格挡了三次,三次之后,他的虎口已经震裂,随即丢开棒子撅起屁股道:“打几下就成了啊,不要把我打的见不了人。” 云初收住将要落下的棒子道:“跟你说的道理明白了没有?” 李弘虚虚的握着手,让血从从手掌边缘落下,看着云初道:“我以后就不能用鬼蜮伎俩了?” 云初怒道:“跟我学了这么久,怎么还不明白,你,李弘,是大唐的太子,大唐权力中枢第三人,你是王者,王者行事必须正大光明,对与错,都是如此。 至于鬼蜮伎俩,只能是出自许敬宗这等小人之手,之口。” 李弘见云初似乎不打他了,就连忙朝吓得小脸煞白的李思喊道:“你是死人啊,没看见我在流血吗?” 李思嗷的回答一声,就跌跌撞撞的跑去给李弘找裹伤的药膏跟麻布去了。 云初甩手将棒子丢还兵器架子,又随便踢一脚,让李弘的棒球棍也回归到了兵器架。 师徒两个坐在青石台阶上,瞅着初升的太阳沉默不语。 良久,李弘才道;“我昨晚的行为让师傅失望了?” 云初点点头道:“有一点,我原本给你腾空场地,是为了让你除掉杀掉徐敬业在长安的人手,震慑一下他,也是为了让你跟吐蕃人碰一下,看看敌人的真实实力是啥样的。 原本林玉树这个人我以为你会将此人纳为己用,没想到却被你把全家给杀了一个干净。 李贤之所以迟迟不肯就藩,就是对你的太子位有一些想法,通过收服林玉树,可以让李贤从心里害怕你,你现在把人给杀了,以后再收纳李贤潞王府的人的时候,难度就增加了一倍不止。 更糟糕的是,你让你的父皇跟母后,突然发现你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这才是你最大的损失。” 李弘任由李思帮他弄好虎口上的伤口,然后用裹的跟熊掌一样的双手捂住脸道:“师傅,我是不是很差劲啊?” 云初从虞修容端来的盘子里抓了两只包子,一只塞嘴里,一只递给李弘道:“慢慢来,谁也不是一开始就能把事情做好的,毛病,不足早一点显露出来,不一定就是坏事情。” 李弘咬一口包子道:“回去就处置陆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