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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总。”
见他呼唤，陆仰止冷冷瞥向：“你是哪位？”
面对陆仰止并不刻意的刁难，张帅面不改色。
“陆总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张帅，我们可在张永产业的大楼见过一面。”
“是么，不记得了。”
陆仰止淡淡说道，但秦以澜知道陆仰止记性甚好，向来过目不忘，不可能短短几日就忘掉特征鲜明的张帅，只能说陆仰止在故意难为张帅罢了。
至于陆仰止为什么故意难为张帅，秦以澜并不清楚。
张帅轻轻哼了一声：“至于跟谁走，决定权在以澜手上。”
听到他用轻浮的口吻念出以澜二字，陆仰止眸色暗了一丝，晦涩不明，却被他遮掩的很好，无人发现。
陆仰止和张帅的目光全落在自己身上。
一双漆黑深沉的眼眸，一双细长的眼睛。
她并不犹豫，若是在平时早就跟着陆仰止回去，但今天不一样。
秦以澜深知自己的目的，她面无表情地望向张帅：“我跟你走。”
她能看见张帅的嘴唇勾起，仿佛对秦以澜的回答并不意外，胜券在握的态度。
与此同时，她听见陆仰止身侧的声音，仿佛听到他话语里的颤抖。
“为什么？”
秦以澜感觉自己听错再确认一般，有些迟缓地眨眼，惊讶地望向陆仰止。
见到他冷凌的脸庞并无变化，只是陆仰止乌黑的眉毛轻拢在一起，那双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像是在无声地让她留下来。
秦以澜只当自己出现幻觉。
“我跟张帅出去，你没权利干涉。”
她看见陆仰止眉眼压了下来，不是生气和质疑，竟有点委屈的意味？
秦以澜一愣，反应过来自己话语口吻太重，她语气缓和几下，继续说。
“我只是和他出去放松一下心情，你不要太担心。”
陆仰止眉毛压得更深了，他并不认可秦以澜的话。
“不”字的口型刚从他嘴里冒出，便被旁边尖叫的女声掩盖住了。
三人同时朝着声源望去，不仅是他们，还有不少正要离场的人们看了过去。
巨大签名牌前是乔嫣然和秃头男正在殴打。
秦以澜注意到张帅眯缝眼睁开，似乎有些不可思议。
秦以澜同样也是不可思议，秃头男明显是乔嫣然的新金主，她怎么会和金主在公众场合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