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众人见着湘寓纷纷作揖行礼退步,湘寓行于嘉祥郡主跟前也行了礼。
湘寓郡主和嘉祥郡主同是高高在上的京城大郡主,但外人只知湘寓郡主更要得意些,名气也大些,更是深受贵妃宠爱。二人论名分是平起平坐,可差还差在辈分。湘寓郡主是王爷的女儿,可嘉祥郡主却是康王的妹妹,辈分上比湘寓大一辈,故而湘寓对嘉祥郡主作揖也是理所应当。
可虽如此,若不是今日还有旁人在,湘寓郡主她定不会向嘉祥作揖。都知康王不受圣上看重,故而她也从不把嘉祥放在眼里,多的都是逢场作戏罢。
嘉祥郡主倒也习惯了湘寓的戏码,故而仅是看了她一眼,后道:“寒窗苦读今得榜,这等大喜,谁瞧着不跟乐?”
湘寓郡主同嘉祥郡主一排站着,她早看出嘉祥郡主的心思,故道:“探花郎钟知祈,虽姓钟,可却是温家之子,此人早已婚配并有一子,其妻病故,说是,打出生便被隐姓埋名的养在姨娘娘家,旧年才归京认的亲。”
嘉祥郡主眨了眨眼,后道:“竟也是苦命之人。今夺探花想来非天生有才,也是苦熬日子研读所有。”
“此人倒颇有才华,虽是庶出,可今得探花罩身,倒也是尊贵了些。只可惜,是为人父,其子不小,这续弦娘子怕不好做。”说着,湘寓郡主撇了一眼,又低头笑道:“我那不争气的二妹妹倒是早看上了他,奈何是个鳏夫家人不许,如今也明了心,弃了这人。”
“公主如今尚未婚配,圣上也有所旨意,只是这等人,又怎配得起尊贵的公主?”湘寓意有所指却不道破。
“便是他配不上,这状元郎岂不更佳?”身后庄嫣姑娘插嘴道。
湘寓侧着脸看了一眼庄嫣,嘲讽道:“一个戏子今得状元,日后也改不了戏子的心性。”
姑娘们听着互相看了看;嘉祥郡主一脸平静,她从不在背后议论任何人,自然也是听不下湘寓这般嘲讽他人,故道:“倒也是强心刻苦之人。罢了,出来许久,我得回去陪陪皇后娘娘了。”
说着,嘉祥郡主头也不回的走了,几个姑娘见着纷纷作揖请了辞,连跟着嘉祥郡主身后去。
湘寓郡主白了一眼,转身往另一头行去,道:“当真是一群,见貌生意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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