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笑话,我父亲甚爱珍藏灯笼,这灯笼已是我父亲痛割所爱给了小承博,如今坏了不说,再去要,我那父亲定是不舍的。”
湘阳郡主有些吃惊的看着五姑娘,道:“不过一个灯笼罢...这可是温伯爷的亲孙!”
五姑娘尴尬的笑了笑,转头去安抚小承博。湘阳郡主不忍看小承博这般哭泣,故让院内女使给她带路,她想借此脸去与温衡讨要灯笼。
五姑娘瞧了一眼,便知湘阳郡主要做甚,故温柔的哄着小承博道:“承博不哭啦,你看,郡主姑姑去给你要灯笼去了,不哭不哭,我们小承博最乖啦。”
后来其他姑娘也来了,一一劝了半天,可这小承博的哭声任旧未减;堂家大嫂嫂刘淑娥抱着子义这会来了,道:“大老远便听见承博的哭声,脸都哭红了,可是身子不舒服?”刘淑娥差遣女使去请郎中先生来。
许久,只见郎中先生右手两指放在承博的一只手指上把脉,姑娘们看着呆了呆;六姑娘不解,待郎中先生收了手便问道:“先生,脉不是在这吗?”六姑娘指着往常把脉的手腕处问着。
那郎中先生笑了笑,道:“孩童这里便可脉得。”
郎中先生提笔落字,仅写了两味药材后,将药方递给最近的三姑娘,并说道:“小郎君身体康健,仅有少许湿气并无大碍,照这两味淮山、薏米煲骨头汤,照餐食,月四五次便好。”
“记下了,多谢先生。”三姑娘将药方递给身后一个妈妈,道:“照先生所言去做。”话落,那妈妈应下了,这就去了。
“只是也不知着了什么魔,这孩子从早哭到至今,着实叫人忧心,怎么劝都劝不来,这也无伤着无饿着,怎就这般模样?”堂家嫂嫂说道。
郎中先生摸了摸胡须,盯着承博许久道道:“小郎君面色红润气血康,这脉象也无不妥...”
刘淑娥抱着子义坐到椅子上,小声道:“莫非是什么先生解不了的,玄病?”
姑娘们听着,纷纷围了过来,伸长脖子听着,大家都一脸好奇刘淑娥口中的玄病又是何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