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了,是要来怜惜我了,没想,还是如此。”
“自嫁给主君,他待我,一直都是相敬如宾,他根本就没爱过我,我只是她的伯爵好娘子仅此而已!钟昭晴,才是他一直念念不忘的人。”君母抿着嘴哭了起来。
“只恨我当年眼里心里只有他,从未想过自己将来,哪怕他后来纳了这么多个姨娘,也不曾想过恨他!”君母苦笑着,拿起巾帕狠狠擦着泪水,道:“他待我相敬如宾,我便就此满足了,我真是傻,傻到天爷都摇头了吧!”
哭了许久,君母才呼了口气止了泪水,道:“如今,要祈儿记入我名下,那是对倾儿不公!可瞧祈儿打小没了母亲,我这心里又不是一番滋味...我究竟该如何做,才能全了?”
“主君给钟家娘子立房头,于祈哥儿是好事,君母做的已然够好了!”李妈妈说。
“好?又有谁知晓?倘若其他姐儿哥儿心有不甘,我岂不是,白做了这么多年的好母亲?”君母说。
“咱哥儿姐儿都是乖巧懂事的,不过姨娘名头有变罢,又无什么不公,哥儿姐儿自然是明白君母的难处,断不会计较这些。”李妈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