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管家一脸无奈,道:“原商量着,要不给君母灌下。可,君母挣扎得狠,我们...”管家摇了摇头,表示也不行。
曹安焱暗呼了口气,扭头又走了回去,道:“药可熬好了,去取了,我亲自喂。”
“诶!”管家听着连连点头。说着,便急急差人去端来。
看着几个女使连哄带骗似的围在苏月身边喂药,苏月是次次别过头,要么就是推掉。好在下边的人机灵,是熬了两三碗备着。
可见苏月如此闹腾,曹安焱头疼得扶额,他朝屋外走去,呼了口气,又转身进屋里头;将那些个女使都喊开,随后一手端起那碗药水,一手捏着苏月的下巴便使劲往里倒。
苏月痛苦的挣扎着。可曹安焱力气大,无论苏月如何抗拒,苏月的下巴任旧被紧紧捏着,只有手脚能动。
苏月死活不肯咽下,药水是灌得到处都是,苏月就差没被呛死;可曹安焱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任旧往苏月嘴里倒。
瞧苏月那痛苦的样子,身旁的妈妈女使纷纷心疼的着急,却又不敢上前阻拦。最后是见得碗里的药没了,曹安焱才松开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