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对头。
沈孟熹玩着手绢,站在一棵树下望着河上的温家姑娘们,看得是一脸的认真。
“孟熹妹妹可是也想玩?”沈叔怀双手背在身后,眼睛也望着河对处。
“叔怀哥哥”沈孟熹瞧了一眼,又望向温家姑娘:“那船只,好些年了吧。一年风吹日晒的,也不知可牢固”
“这船只牢不牢固,可得问世倾兄了”沈仲怀端着一盘蜜饯走来,递给叔怀孟熹。
沈家几个郎君也一齐走来,都望着温家姑娘。
“大哥哥旧年不还划过那船只吗?”沈孟熹问沈仲怀。
“旧年可是我掌浆,你大哥哥可尽会享受!”温世倾从身后传来声音,他早已向沈家长辈作完揖礼。
“说曹操曹操到!”沈仲怀说道。
沈家郎君姑娘闻声回头来,互相作揖。
“孟熹妹妹便罢了。各位郎君一齐站此瞧着我们温家的姑娘,不太妥当吧?”温世倾嘴角一笑;沈孟熹低头捂嘴笑。
几个郎君的脸刷的一下竟也有些泛红。
“这不是我家二妹妹担心那船只不牢固嘛...”沈仲怀将蜜饯塞到世倾怀里,想让他闭嘴。
“拿蜜饯堵我的嘴?那不能够!”温世倾也是个精的,一手指便推回去,拒了。
“五姑娘她可好些了?好似不见她来?”沈伯怀突然问起。
“我家五妹妹还未醒来...”温世倾与几个郎君坐树下大石上。
“都这么些天了...五姑娘实在可怜”沈孟熹有些忧伤,她可是也好喜欢温家五姑娘的。
“这街头上的传言,也不知如何来又会如何去。我那舅母可是三番两次的病倒,连着我母亲都跟着头疼”沈叔怀说。
“可不是,这两天姨母来寻母亲,这话前话尾可都离不开舅舅家,便连我们沈家温家都成了京中百姓的话柄”沈少怀说。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若曹汐真做这伤天害理之事,可无需顾及我们是表亲。该如何做,便如何做”沈伯怀捏了捏温世倾的肩膀。
“曹汐当真会做这事吗...”沈孟熹怎么也有些不相信。这五姑娘这么好的人,究竟是如何得罪了曹汐,曹汐要这般下狠手。
“二哥哥!”这时,六姑娘朝这边喊话来;温家姑娘们的船只停靠岸上,姑娘们纷纷下了船,朝他们走来。
沈孟熹一脸惊喜,特别是看见大姑娘后,她微微前进了两步,等几个姑娘上前来。
姑娘及郎君们再次互相作揖行礼。
“你们几个怎么也来了?”温世倾问。
“二哥哥能来得,我们怎么就不能来得?”六姑娘回怼。
“云懿妹妹说得对,吃蜜饯吗?”沈仲怀又将蜜饯递到姑娘面前。姑娘们也不客气,纷纷都拿了一块放嘴里。
“我们是来寻沈姑娘的”大姑娘走到沈孟熹身旁;沈孟熹一脸痴痴的看着。
“我?”沈孟熹有些惊喜:“可是,要带我一起游河?”
“是啊,方才那头便瞧见沈家姐姐在看着我们。想着沈家姐姐也该想与我们一起玩,便来载你来啦!”六姑娘挽过沈孟熹的手说道。
“孟熹妹妹当然想玩,可都快想疯了!”沈叔怀在旁说笑;惹得沈孟熹好一番害羞。
“叔怀哥哥不说话,可无人当你哑巴”沈孟熹道。
“方才见你与三妹妹可是划得吃力,这下可还划得动?”温世倾说。
“世倾哥哥这话可是什么意思!”世倾本无他意,可偏偏姑娘们听着不对,沈孟熹也跟着不悦。
“就是,二哥哥这是瞧不起谁呢!”三姑娘与六姑娘不服。
“瞧瞧,世倾兄可把姑娘们给得罪了。方才我好心好意的,请你吃蜜饯来着,你偏给拒了,这下可是嘴巴苦涩了?”沈仲怀借机报复。
“所谓,吃甜说甜。世倾兄,可吃蜜饯?”沈季怀从后头又端来一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