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她自以为是,是她害了曹安焱害了整个曹家。
曹汐望着天,掩面哭泣。雨水再次打在脸上,却不见疼痛。她转身望了望四周,眼眸下垂双手紧握,嘴角扬起那一刻,她突向右手游廊的柱子上撞去!
在场所有人都还未反应过来,曹汐便已倒在雨地里,额头流血...
“汐儿,汐...”曹娘子吓得又是昏了过去。
“姑娘!”所有人也都慌乱的围了过来。
“三妹妹...三妹妹!”曹南吓得嘴角都在抖:曹南拼了命的摇晃着曹汐,可曹汐却紧闭着双眼没有再睁开。
已走到远处的曹安焱也止住了脚,充满红血丝的眼睛直直的望着前方无回头;只见紧握着的手不停的抖着,指甲掐入掌心里,不久滴出一滴鲜红血液来。
曹北院子。
前院乱的一遭,而曹北却待在后院房中吃茶看书,不知其事。
直到外头跑来一小厮,他淋着雨哭着脸直接冲进曹北的房屋;结果脚下突然打滑摔在地上,却也不顾疼痛的爬起来继续禀报。
小厮一字一字的说,曹北一字一字的听。结果手中的茶盏突掉落,茶盏与水打洒在腿上的诗集;曹北猛的一站起,诗集掉落在地,茶盏在地上滚着圈...
曹北急匆匆的快步到门处,脚才踏出去一只,却又犹豫。
最后还是将那只迈出去的腿收了回来,问道:“郎中,如何说...”
“才去请的郎中,也不知如何了。姑娘被大郎君抱回房中去,那血...”小厮更咽着没再说下去。
曹北胸口起伏突然强烈,他的喉咙更像火烧一般疼痛难忍:“去!去听郎中怎么说,去!”
“...是!”小厮抹了抹眼泪又回去,起身时还癫了癫,估计是那会给摔着腿了。
“二郎君为何不亲自去看看?”贴身侍从走近问。
“这个蠢丫头,是真不懂得,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道理吗?如此愚蠢,不看也罢!”曹北甩手又回到座上,重拾起地上诗集,擦干书上茶渍接着看。
侍从有话要说却又不敢开口;曹北盯着他看了一眼,贴身侍从这才捡起茶盏出去重泡新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