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演戏”姜徽早猜到曹汐的心思。
“演不演都无所谓了。如今都做了,姜姑娘莫不是不认?”曹汐问。
姜徽一听,一把捏住曹汐的下巴,咬牙切齿:“好啊曹汐,你竟敢耍本姑娘,你好大的胆!”
“如今我与姑娘可是同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曹汐说。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姜徽一笑,松开曹汐:“曹姑娘可是误会了,本姑娘可从未叫你害人,也无叫你害五姑娘。这可都是姑娘自己做的,又与本姑娘何干?”
“姑娘想赖账?”曹汐有些慌乱:“这可都是姑娘教唆我做的,如果没有姑娘,我断断不敢做!”
姜徽听此一笑:“是吗?可本姑娘却不记得有这回事...曹姑娘如今害温家五姑娘,莫不是也要害我?”
姜徽一脸害怕的往后退去,女使瞧见连赶过来护住姜徽:“姑娘,姑娘发生了何事?”
姜徽一脸害怕模样,指着曹汐:“曹姑娘诬陷我就罢了,还威胁我!说是不帮她,便有得我好看!”
女使一听,将姜徽护在身后,指着曹汐大喊:“姑娘可自重。这可是我们姜国公府的姑娘,又怎会与姑娘同流合污!曹姑娘如今自己做了龌蹉事,可也别妄想威胁我们姑娘会替你擦手!”
“姑娘,奴送您回去!”女使搀扶姜徽回骄上。帘子遮盖上那一刻,骄里的姜徽朝着曹汐嘴角一笑。
骄起,姜徽与那女使便偷偷笑了起来:“姑娘可真厉害!”
“本还想着养条狗在身旁。可惜这狗不听话,竟还妄想咬本姑娘...可笑,真是可笑!”姜徽说。
“既然这狗不听话,那姑娘还可要留着?”女使问。
“不听话自然不留着,可本姑娘从不杀生。既是她自作自受...便叫她,身败名裂吧!”姜徽嘴角一笑,把弄着手绢,心里好一番嘲笑。
“是!可姑娘,万一她狗急跳墙要害姑娘呢?”女使问。
“就她?”姜徽笑了笑,没有回话。心想,就凭她也想害本姑娘,也不瞧瞧自个儿几斤几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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