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上打电话，那你怎么不知道踩着点进教室啊？”
段敏敏耷拉着脑袋，她不敢回答，怕说忘了，老言能给她一脚把她踹楼下去。
她因为听说生意成了太高兴，得意忘形，连上课铃都没听见，活该被老言逮个正着，只能在心中躺平任嘲。
老言已经摸透段敏敏，别看她一副低眉顺目的样子，全是伪装，犹不罢休的批：“你现在快进初二的下半学期，眨眼就是初三，我可不管你有什么天大的事必须要在课间打电话，再有第二次，自己到教室后面站着听课。”
段敏敏点着头，压着嗓子说：“言老师，手机。”
“还想着手机？手机没收，放学来取。”
段敏敏瘪了下嘴：“手机还在通话中。”估计律师该听的不该的听的都听全了。
律师知道段敏敏在读书，孙陶不也在上大一么，但初二！律师一时间接收无能，恍惚的看着手机断了联系。
和CBL的谈判中，他全程作陪，董擎岳有时候拿不准会给段敏敏打电话，合同拟定时，段敏敏给了至关重要的几点意见。
这是个能人辈出的年代，作为一名律师，他也接触过不少青年才俊，自觉对各种可能心怀宽容。
可段敏敏是初二的学生还是让他惊悚了片刻，金融需要积累，风投靠的是手腕，谈判讲究经验，哪一个能从初二学生身上体现？这些都不是光智商高可以做到的。
孙陶智商极高，没有董擎岳，照样被吊打，CBL又是国外公司，系统完善善于钻条款空子，没有段敏敏，董擎岳也会失手。
至于他，只是看合同的律师，确保合同的效力，有效的平衡各方的权利义务，控制合同风险。合法合理的情况下，其他事不该他管。
可这个电话让他心生好奇，他觉得应该和段敏敏见一面。
孙陶初始找上他，他权当接了一单生意，作为律师事务所的创始人并兼职法学教授，他的空闲时间不多，完全可以把这单生意交给旁的律师跟进，但国内风投是个极其崭新的项目，而且以孙陶的年纪来说，可以成立一家风投公司，足够吸引他接手。
只是后来发现谈判的人不是孙陶而是董擎岳，他的热情少了许多。现在又出现了个段敏敏，他考虑着，或许有合作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