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到这里了,林惜自然不好再推脱,再说宋欢喜性格单纯天真,还是十分讨人喜欢的。
又黏黏糊糊地聊了许久,宋欢喜一个人都能演完一部戏,林惜吃完了水果捞,夜色愈深,她才恋恋不舍地挂断了电话。
挂断前,还不忘重复道:“惜惜等我,等我把别墅这边收拾收拾,就马上去看你,千万别忘了哦!”
“会的,不会忘的。”林惜无奈地回答。
也是巧了,常日无事,这两天事情却是一件接着一件。
昨晚接了宋欢喜的通讯,第二天早上,林惜的光脑又响了起来。
——是之前贵女协会分会,给芽芽做登记的那个奶奶的光脑号。
怎么这个时候打了电话过来?
林惜有些不解,但还是接了通讯。
“是林惜吗?”对面的声音十分慈祥。
“是的,您好,请问是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吗?”
“确实有一件事情,说要紧要紧,说不要紧也不要紧。”对面温和地说:“是关于你的孩子。”
林惜:“???”
林惜:“!!!”
不是,你说啥?什么我的孩子?我为什么会有孩子?
母胎单身几百年,自认在无限流世界锻炼出处变不惊心态的林惜,终于在穿越联邦之后,第一次陷入了人生的怀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