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一种想要撂下担子,找个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地方终老的冲动,某个完全不体谅他心情的家伙还一脸“惊叹”和“佩服”地说着“什么时候能建好,他想去见识一下”这种话…
呵。禅院朔面无表情地将一份文件打了回去,想都别想,我不会让它有建成的可能的。
“还在生气?”禅院甚尔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禅院朔的旁边,他伸出手触碰到禅院朔手背,带着茧子的略微有些粗粝的手摩挲着纠缠上禅院朔的手指,然后灵活地将他手中拿着的笔抢了下来。
“没有。”禅院朔闷闷地说道,他倒不是生气,就是有点郁闷,为什么无论是什么时候,他的下属总是在让他“社死”这方面堪称乐此不疲、锲而不舍?他叹了口气转过头看向禅院甚尔,愣了一下后缓慢地眨了眨眼,“…你这是什么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