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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脱离门派,这需要很大的代价,还要背上一个欺师灭祖的骂名,跑到她手底下当鹰犬,陈默自认为脑袋还没问题。
“结丹、结丹......”
陈默心底念叨着这两个字,摇头不语,古往今来,多少天骄就折在了这一关,而他也同样受困于此,今后还有结丹的希望吗?
他问自己,这恐怕没人能告诉他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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