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喷出一道水柱,也不知它是什么意思,许远却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躬身再拜道:“如此就有劳鲸兄啦。”
说着他一跃跳到幼鲸的脑袋上,那幼鲸口小,矛杆咬在口中露出两头,许远将自己的铁索拴在没绑绳索的那端,铁索另一头则绕在绳索上,这样就做成了一个简易挽具,幼鲸鱼就算这会儿想不干也无法吐出横木了。
许远一拉绳索,在狂风中哈哈大笑道:“鲸兄,我们出发吧!”
两条鲸鱼竟都似听得懂人话一般口中发出“咔哒”之声,一起向前游动,分别牵引着海鳅船和遣唐使船前进,后面众人见两条绳索绷得笔直,齐声欢呼,不一会儿中间黑色的海鹘船缓缓吃水下沉,想来是有人将船底凿穿,海水浸漫,不多时海鹘船就在巨浪中裂解开来,沉入海底。
两条船挣脱了束缚,各自扬帆,被鲸鱼拖着前行,海鳅船上居然修好了尾部桅杆的帆索,勉强升起半帆,双帆吃风,较之之前硬拖硬拽省力了不少。而遣唐使船三帆均未受损,更兼船小体轻,幼鲸的力气虽小,拖着遣唐使船竟似更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