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缓滞,但是否真能能令血液停止流动,我可也没有信心。况且我听李含光大宗师说,我当时之所以未死是因为体内还有另一股阳炁存在,阴阳交战,虽然身体极尽折磨,却也得以活命。但若只以阴炁注入小叶子体内,不知道她是否承受得住?”
全行俭道:“我曾听北地医师说,有人误坠北海冰湖,被封冻入冰层之中,血液亦冻凝不流,千百年后有人取冰时将其掘出,见面目如生,将其置于镬中缓缓加热解冻,竟然令其复生!”
这时卢玉铉插口道:“此故事我也听过,不过无人知其真伪,万一只是一个故事呢?”
全行俭道:“此时已无他法,若按此法可畏九死一生,若不如此那便是十死无生了。”
江朔点头道:“既然别无他法,那我们就勉力一试!”
全行俭道:“江少主,你随我来……卢郎,要辛苦你们多遮挡一会儿。”
卢玉铉道:“不妨事。”
江朔则随着全行俭掀开衣衫组成的“帷幕”走入其中,见地上生了一个小火堆,全行俭道:“所用针石皆需在火上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