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西姆收到回电已经是下午三点多。看着翻译出来的内容,令他松了一口气。有了卡大佐这个态度,已经成功了第一步。此时,杜飞不知道卡大佐已经回电了,还在跟赛义德唇枪舌剑,据理力争。巴吉斯坦很穷,没有卡大佐财大气粗。虽然说为了对抗印杜,在武器装备上舍得花钱。但这个‘舍得’也是相对的,毕竟日子还得过,不能真砸锅卖铁。所以当听说杜飞这里,仿的t62坦克要50万美元一辆,赛义德顿时就炸毛了。当即厉声道:“杜先生,我不远千里而来,不是听你开玩笑的!50万美元,我们可以买到三辆59式坦克,就算是美果的m60也不过如此……”杜飞不急不躁,听他说完,笑呵呵道:“赛义德先生,您要是能搞到美地的m60或者稣鹅的t62,会到我这儿来吗?”杜飞这话说的非常扎心,顿时令赛义德哑口无言。本来稣鹅根本他们就不是一路的。现在这个时间节点,美地又被拖在越难,根本顾不上他。在这种情况下,种花已经成了唯一的选择。偏偏种花这边还跟稣鹅闹的很不愉快。生怕对面来个钢铁洪流,正在拼命囤积坦克。这才把赛义德逼的,不得不到杜飞这里来。赛义德深吸一口气,调整心情道:“杜先生,我是带着诚意来的,我知道你们种花有一句话,叫做唇亡齿寒……”杜飞微微差异,没想到赛义德居然能把‘唇亡齿寒’这四个字说的字正腔圆。但他仍然打断了对方“吧啦吧啦”的游说。“赛义德先生,友谊归友谊,生意归生意。”杜飞不疾不徐道:“您看到了,我这儿是一家企业。”赛义德脸色阴沉,眼睛注视着杜飞,站起身道:“看来,今天我不应该来,告辞了。”说完扭头就往外走。杜飞眼睛微眯,注视着赛义德的脚步。对方语气坚定,走的没有任何留恋。虽然在理论上,杜飞觉得对方没得选,但他不了解这个赛义德是什么性格。万一就是这么刚怎么办?而且对方的出身很高,是部族长老的儿子,肯定不好拿捏。况且做生意不是置气,互相拉扯,互相试探,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达成交易。眼看赛义德快走到门口,杜飞忽然笑起来:“赛义德先生留步。”不出所料,赛义德当即停了下来,回身道:“不知道杜先生还有何指教?”杜飞笑呵呵道:“赛义德先生就这么走了,回去怎么交代?”赛义德“哼”了一声:“这不劳杜先生费心。”杜飞道:“阁下不要意气用事,我可听说印杜那边正磨刀霍霍,准备挑起第三次印巴冲突。阁下知道唇亡齿寒,想必也知道什么叫‘亲者痛,仇者快’吧~”赛义德脸色更阴沉。在原地站了片刻,还是转身回来。杜飞则亲自又给他倒一杯茶,算是给了一个台阶:“赛义德先生,你看,你是诚心想买,我当然也诚心卖,这一点我们是一致的。”赛义德闷声点头。虽然刚才他的强硬换来了杜飞的挽留,但也仅此而已了。他已经把底牌亮出来了。甩袖子走人这种伎俩用一次就够了,不可能再用第二次。杜飞接着道:“现在我的分歧只剩下价格了,五十万美元一辆你觉得贵了。”赛义德道:“五十万美元不可能,我们没有这么多钱,议会也不可能通过这笔拨款。”“议会~”杜飞笑了笑,该说不说,议会这个东西真的很神奇。需要的时候,它神圣不可侵犯,权利无法逾越。不需要的时候,就有一百种办法可以绕过去。杜飞陈恳道:“赛义德先生,我其实很理解你的难处,也知道巴吉斯坦的经济不富裕……”赛义德皱眉,知道他后边肯定接着‘但是’。果然,杜飞接着道:“但是,生意就是生意,不能因为你们困难,就损害我的利益,是不是这个道理。你看……我们是不是能找到一个折中的办法,你们少花钱,我也不赔本,我称之为双赢。”赛义德沉声道:“什么意思?杜先生请直说,何必绕弯子。”杜飞道:“我听说,你们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