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不由得皱起眉头,难道……第二天一早。南城外,火车站。一个穿着蓝色中山装,留着胡兰头的中年妇女,手里提着一个黑色人造革的兜子。拿着火车票走进候车大厅,找个位置坐下。看了一下大厅里的时钟,跟自己的手表对了一下。拿出火车票看了一眼发车时间。不由得长长吐出一口气。只要登上火车,暂时就安全了。直至此时,他还有些后怕。原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情,没想到不仅张文达折了进去,连印杜来的瑜伽大师也被乱枪打死。即使过了十几个小时,他脑子里还禁不住浮现出那一幕画面。一个面无表情的青年,从容不迫的更换弹夹,把子弹倾泻到达尔西姆的身上……常志奎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连忙用手遮了一下脖子。虽然戴着一条纱巾,还是下意识担心暴露出喉结。好在时间已经不多了,最多五分钟就能检票进站。却在这个时候,忽然从候车大厅的门口进来几名民警。常志奎对自己的易容术很有信心,而且他现在这个身份也没任何问题。是他之前精心准备的,证件和介绍信都是真的。然而,在下一刻。在这几个民警的后边,跟进来一个穿着浅灰色中山装的青年,令他的心头一惊,暗忖道:“怎么回事?他怎么到这儿来了?是巧合……还是我露馅了~”常志奎再次咽了一口唾沫。强自安慰自己,这种时候一定不能慌,自己肯定没露马脚。杜飞来这儿,只是巧合。尽管如此,当杜飞跟几个民警一点一点向他这边走过来。常志奎还是禁不住心跳加速。他刻意偏过头,不去看那边。一些高手的感觉异常敏锐,被人长时间注视,都会有所察觉。然而,自欺欺人根本没有用。片刻后,杜飞和几个民警直接来到他面前。其中为首的一个中年民警笑呵呵道:“同志,请您出示一下证件。”常志奎舔舔嘴唇,嘴角抽搐了一下。从座位站起来,瞅了一眼说话的民警,又看向似笑非笑的杜飞。最后一丝侥幸也没了。他泄气的苦笑道:“你怎么找到我的?”这次他说话都没装女人声音,直接恢复了男声。这边的情况立即吸引了候车大厅里无数人的目光。杜飞却没回答,冷笑道:“想知道?等回头,下去问阎王爷吧~”常志奎一僵,没想到杜飞这样谨慎。一般在这个时候,人们最容易得意忘形。以为稳操胜券,开始吧啦吧啦从头讲起。那样的话,反而给了他翻盘的机会和时间。岂料杜飞压根儿不吃这套。对边上的民警一努嘴。这几个民警,除了两个是火车站派所的,其他都是汪大成手下的精锐。因为昨天那五公斤炸药的事儿,今天一早汪大成就被上级叫去询问,并没跟过来。一个民警上前,另外两个人一左一右警戒。经过昨天,众人知道面前的罪犯丧心病狂。手全都搁到枪上,只要常志奎轻举妄动,会毫不犹豫掏枪射击。常志奎没有反抗,乖乖伸出双手,被手铐考上,看着杜飞道:“愿赌服输……”杜飞却没空听他瞎哔哔,抬手一边一下。“咔咔”两声,直接打断了常志奎的两根锁骨。常志奎惨叫一声,双肩都塌下去。他紧咬牙关,脸色煞白,一头冷汗,眼神怨毒的盯着杜飞。他乖乖束手就擒,是想以后找机会脱身。说实话,对于他来说,一副手铐根本困不住他。杜飞却把事情做绝了。在他被铐住之后,直接打断他的琵琶骨。这下他两条手臂都使不上劲,就算有天大本事也施展不出一二。至于跟着一起来的几个人,包括火车站派所的俩人,没一个指责杜飞的。这时候就没那种煞笔。用雷f同志的一句话: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温暖,对待工作要像夏天一样火热,对待个人主义要像秋天般扫落叶,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随即,有人拿出一个黑色头套和一块破抹布。破抹布塞常志奎嘴里,头套套脑袋上。这也是杜飞提前吩咐准备的。常志奎是催眠高手,为了防备他整幺蛾子,让你不能说话也不能通过眼神催眠。这一套下来,把现场的众人都看得一愣一愣的。至于杜飞怎么找到这里。也没多么神奇,说白了就是‘实力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