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的钢帽,把迫击炮的炮弹扔出去,触地就能爆炸。
在二战时期,华夏、美地、东洋的老兵,都在战场上这样用过。
杜飞最早是在电影里看到这种骚操作的。
本来觉着是艺术夸张,没想到上网一查,还真能这么用。
刚才则是临时起意,随手拿了两箱,万一能用到呢!
……
接下来的半个月,香江表面上风平浪静,其实已经暗流涌动。
现在需要的就是一个导火索。
直至5月5号这一天。
此时,杜飞早已经回到香江。
他与朱婷依然住在之前的旅馆里。
晚上五点多。
白天刚下了一场雨,天气却没见凉爽。
朱婷刚下班回来,俩人一边商量晚上去哪儿吃,一边听着收音机。
来到香江这段时间,他俩反而过上了正常的夫妻生活。
这边的环境比京城更宽松,再加上杜飞手里不缺钱花。
等朱婷下班,俩人吃完饭,时常会去看看电影,或者逛逛商店和公园。
但是今天,他们都一脸严肃,听着收音机里正在报道的消息。
警察到场维持秩序。
还抓了人……
互相看了一眼,杜飞缓缓道:“开始了!”
朱婷默默点了点头,不禁有些担心:“小飞,我们怎么办?”
杜飞长长呼出一口,来到窗边,向外看去。
此时窗外夕阳落下,正是一片红霞满天的景象,仿佛一片火海冲天燃烧。
杜飞缓缓道:“我们等……”
话音刚落,风起云涌,仿佛到了临界点,天色忽然暗了下去。
今晚,杜飞和朱婷没再出去。
两人听着收音机里的情歌,谁也没说话。
杜飞坐在套房的小客厅里,泡了一壶铁观音。
茶盏里的茶叶放的满满的,半两的小茶盅里,倒满了甘苦的茶汤。
杜飞伸手端起来,茶盅热的有些烫手。
他也浑不在意,正要往嘴边送,却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敲门声。
“冬冬冬~“
杜飞动作一顿,问了一声“谁”?
外面立即传来侯涛的声音:“同志,是我!”
杜飞听出,他的声音微微发颤。
打开房门一看。
陈涛浑身湿透了,脸色煞白,眼神恍忽。
杜飞一看就明白了,应该被消防车的水枪喷了。
立即让朱婷去拿一条大浴巾来,给侯涛披上,让他坐下来。
刚才杜飞要喝没喝的热茶直接给他喝了。
连着几杯热水下肚,侯涛终于活了过来,看见杜飞眼泪掉了下来:“同志!杜同志,我……我们……”
虽然他没说出什么,但杜飞也能猜到,作为工方领袖,这次他们的损失恐怕不小。
等了片刻,侯涛平复了一下情绪
他的眼神再次变得坚定,注视着杜飞道:“我求求您!赶快救救他们!他们落在那些狗腿子的手里,我怕……”
杜飞皱眉道:“多少人?”
侯涛道:“二十七个人,都是我们的人,另外有一百多名工人。”
听到人数,杜飞倒是没太意外。
以yg人的尿性,出现这种情况,第一波肯定要展现强硬。
尽量把领头的,还有那些潜在观望者震住。
否则,情况只会进一步恶化。
但这对杜飞来说,把一百多人营救出来,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杜飞不由得陷入沉默。
侯涛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强人所难,但是他实在没有办法了。
这一次他们的人损失大半。
除了被抓的,还有几个进医院的。
要是不想办法营救,恐怕整个队伍就散了。
“杜飞同志!”侯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