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倒也不怕害了华夏同胞。
而钱文江手里的这张‘千金秘精方’则是正版的。
效果虽然不如那张盗版的勐烈,却有补精益气的效果,不会空耗精血。
随后,杜飞更干脆,直接从兜里拿出二百块钱定金。
交易就算定了。
但杜飞这一千五百块钱,可不仅仅是买一张方子。
钱文江父子还得教他选药配药,直至制成蜜蜡丸。
整个流程必须包教包会。
把这些都商定之后,杜飞和钱科长骑车子离开钱文江家。
虽然快到晚上了,但就像钱文江说的,今天没有一点准备,还真没法留杜飞吃饭。
这年月不像后世,请客吃饭不当回事。
这时候大部分家里的口粮都是有数的,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吃食。
真要打算请客,非得提前三五天准备不可。
在路上,杜飞再次感谢了钱科长。
原本找钱文江就是想找个内行打听打听,没想到钱文江手头就有,还省着麻烦了。
钱科长叹口气道:“咱爷俩,说啥谢呀!可惜这个药方不是我的……”
杜飞笑了笑,没说话。
听出钱科长的言外之意,如果是他的,一分钱不要,直接送给他。
杜飞相信,钱科长不是放马后炮。
不过在杜飞看来,反而花钱买来更划算。
真要免费拿了钱家的药方,岂非欠了好大一个人情!
还不如直接拿一千五百块钱买下,钱货两清,公平交易,谁也不欠谁的。
况且,这个药方绝对值这个价儿。
钱科长却觉着,钱文江漫天要价,有点坑人。
另外,说不好听的,就是鼠目寸光。
实际上钱科长一开始就暗示过,让钱文江把方子拿出来,干脆也别提钱。
权当在杜飞这里送一个人情。
以杜飞的背景,这个人情的价值可不是一千五百块钱能比的。
而且留着不用,以后只会越来越值钱。
这样一来,不仅自家亲戚得了好处,杜飞也省着多花钱,岂非两全其美!
可钱文江却揣着明白装湖涂,假装看不出来。
钱科长咳嗦那一声,则是最后一次提醒。
提出把钱勇哥仨叫回来,除了为杜飞考虑,以后减少麻烦,也是希望三个侄儿是明白人。
没想到,人家压根儿没理他这茬儿!
一家子全都掉钱眼里头了,最终狮子大开口,要了个高价。
这让钱科长颇有些坐蜡的感觉。
这才在回来路上,跟杜飞解释一下。
杜飞却浑不在意,先把钱科长送到家,钱科长则硬是留他吃了晚饭。
这个不算请客,就是家常便饭。
钱家除了钱婶,钱柏和钱松哥俩也在,十分热情挽留
杜飞中午刚在轧钢厂喝过酒,晚上在钱科长家就浅尝辄止。
等吃完饭送走了杜飞,钱婶才腾出空问怎么回事?
埋怨钱科长,带杜飞上家里来也不提前吱一声,让她什么准备都没有,弄得十分寒酸。
钱科长无奈叹了口气,把下午的事儿说了一遍。
钱婶儿听完,也抱怨道:“四哥这也不会办事儿呀!一张嘴就一千五,这不把你装里了嘛!人家小杜嘴上不说,心里得怎么想?要是换个旁人,漫天要价,坐地还钱。可今儿是你带着去的,你让小杜怎么张嘴?”
钱科长苦笑道:“谁说不是呢~今天这事儿是我欠考虑了,早知道应该先去问问。”
钱婶儿撇撇嘴道:“我看呐~四哥也是老湖涂了!”
钱科长“哼”了一声:“什么老湖涂了,他就是钻钱眼里去了。这么好的机会……你说他家缺那一千多块钱吗?鼠目寸光!”
这次钱婶儿没接茬。
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