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顿时感动不已,宽慰道:“放心吧,没事儿!刚才我兄弟不说了嘛,咱们一切照办,一准儿没事。”
而在杜飞这边。
送走了傻柱两口子,杜飞心里正合计,怎么把秦淮茹给叫过来。
照惯例,秦淮茹昨晚上刚来过,今天应该不会主动来。
但杜飞兴致勃勃的,却不想憋着自个。
却在这时,又传来“咚咚咚”敲门声。
杜飞还以为是傻柱有什么事儿没说完。
也没问谁,就走过去开门。
没想到,站在门外不是傻柱而是闫解成这货。
杜飞一笑,就猜到他过来的目的,把他让到屋里。
闫解成点头哈腰,换了鞋到屋里坐下。
杜飞客客气气给他倒了杯茶,笑着问道:“还是刚才那事儿?”
闫解成点了点头:“刚才在门口,我也没来得及细说……”
杜飞一笑,坐在旁边,端起茶杯听听他怎样细说。
闫解成咽口吐沫,整理了一下思路:“是这么回事儿。呃,您也知道,我在机械厂当临时工。今天正好有一批劳保物资,我跟着一起去劳保厂……”
杜飞的眉梢一扬,插嘴道:“就是什刹海那边的劳保厂?”
闫解成连忙点头:“对,就那厂子……”
杜飞的心头一动,听得格外仔细起来。
他对那个厂子的印象很深,一开始买下金家大院的时候,还曾想通过轧钢厂后勤处,把前院租给劳保厂,挂着劳保厂的牌子,免得这几年被人骚扰。
后来才得知,这厂子名义上归后勤处管,实际厂长却是轧钢厂杨厂长的族兄弟,后勤处的吕处长根本管不了人家。
再根据闫解成之前的表现,很显然这是有什么针对李明飞的阴谋。
或者,也不能说是阴谋。
毕竟李明飞那货本身的毛病不少,怕是让人抓住了什么把柄。
果然,随着闫解成的叙述,杜飞已经明白了来龙去脉。
跟他猜的差不多。
只不过,这次针对的不仅仅是李明飞,还有后勤处的吕处长。
更要命的是,吕处长办事不干净。
弄了一个愣头青的外甥去当劳保厂的副厂长,专门管着厂里的财务。
这一步棋,原本是想在厂里牵制杨厂长的,却没想到她这外甥烂泥扶不上墙,自个贪污让人抓到把柄,为了不被告发,只能反戈一击……
杜飞听到这里,也是暗暗摇头。
说实在的,李明飞的能力威望都相当不错。
但无奈,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在轧钢厂这一亩叁分地,杨厂长怎么都能稳稳压制李明飞。
这也是为什么,杨厂长敢放手把生产部门以外的大部分权利都放给李副厂长。
其实未尝没有把李明飞竖起来,给其他人当靶子的意思。
厂里其他的副厂长,只要想跟李明飞拜拜手腕子,自然就要归附到杨厂长的麾下。
还显得他高风亮节,不贪权不贪利。
而到时候,他只需要看着下边的人斗来斗去,自个稳坐钓鱼台,来当裁判员。
可惜,差就差在大势。
现在大势的苗头已经露出来,杨厂长也终于坐不住了。
准备大力削弱李副厂长的权利。
所用的手段也相当隐秘,一步一步,次第往上。
通过劳保厂牵连后勤处的吕处长,再通过吕处长牵连到李明飞。
虽然,从闫解成嘴里,只能看出杨厂长那边第一步棋的脉络。
但杜飞相信,杨厂子一旦出手,肯定会有连续不断的后招,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