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但依然很瘦,目光冷冷的。
寒暄过后,肖母摇摇头说:“哎,难子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今天他妈一家子回来了,他喊都不喊一声,也不愿搭理他们。这样下去怎么是好?
小芳她在难子还没断奶的时候就把他丢在了娘家,从此一个人在外面漂,一年都不回来一趟。带孩子我是吃了大苦的;当然小蓉也一直在边上帮衬着。难子与小芳不亲热也是正常的,小芳她哪像个做母亲的啊?
现在生了个小的,反而疼爱的不得了,真是搞不懂她!按她说的,她现在条件好了,就应该把难子接过去了,老放在我这里怎么行?还能指望我几年呢?
对难子她一直不管不顾的,又不见她丢钱放家里,这以后可怎么办?”
听到这里,朱雨深感觉鼻子酸酸的,但他发现难子的神情是木然的,一直心无旁骛地帮着干活。
随后肖惠芳男人拎着两个大袋子进来了,里面是他刚买回来的鱼肉等荤菜。肖母连忙说了些客气话,说让他破费了。
他摆摆手说:“这不是应该做的吗?只是菜场那里路面脏,又有积水,我的好车给搞得不成样子了。黄镇这条街上好像没有洗车店,这就有些不好办了,再要用车可能就开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