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这边,他正准备折回房子右边去看一看时,吴宝出来把他请回了屋里。这时朱雨深看到桌子上摆了碗菜杂饭一样的东西,粘糊糊的,大概就是为他准备的早饭了。
吴宝说:“兄弟啊,不好意思了啊。你是客人,现在又还没出正月里,你来了,按理说我们是要好好招待的。我叫我妈买点面条回来下,但是她说却不愿意,主要是她不愿意花这点小钱。
结果好了,她就把昨天晚上剩得饭菜搅和到一起,放了些水,烧了半锅子菜杂饭。兄弟你就凑和着吃点吧。”
对此,朱雨深没有说什么。他只是说,他要先刷个牙、洗把脸。于是他们到厨房间,吴宝把牙刷等递给了他。
朱雨深一看,那牙刷的毛都已经被刷平了。他就不想刷牙了,只是随便洗了个脸,然后胡乱吃了几口菜杂饭完事。实际上他也是饿了,不然这样的东西他根本吃不下去。
他想快点离开了这个地方了,他准备等吴宝吃过早饭以后,就要求吴宝帮他叫辆摩托车过来。
冷不防,这时屋子里却闯进来一个秃头的老男人。那人一进来就说:“小宝子啊,你今天在家里不走吧?你呆会儿过去帮我照看照看你二婶,她又犯病了,我要给她开药去。
我都急死了啊!”
吴宝说:“怎么了,我过去看看。”说着三个人走到房子右边。朱雨深看到这边也是用水泥砖砌成的两间屋子。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树上绑了个小男孩,另一棵树上绑着一个浑身脏兮兮、头发凌乱的女人。
朱雨深搞清楚了,这个老头应该就是吴宝的二叔了,那个被绑着的女人和小孩就是他捡来的老婆以及后来添的儿子。
这一家人昨天晚上制造了不少噪音,让他上半夜几乎没办法入睡。
此时,吴宝和他二叔在商讨着什么。朱雨深进到屋子里,看到那里面又脏又乱。外面的那间靠后的位置用水泥砖支起了个灶台,灶边是一张黑色的小桌子和两个凳子。
里面的那间靠两边墙处用空心砖担起了两块门板做床用,一个塑料桶摆在两张床中间,里面盛满了尿。床边和床底下衣服鞋子胡乱地摆放着。
虽然吴宝家也不怎么样,但跟这个屋子里的情景比起来,不知道要好出多少倍了。这里面的气味也让人作呕。
扫了几眼后,朱雨深连忙跑了出来。此时他看见吴宝二叔已经跨上了一辆自行车,他应该是要出去买药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