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她。”
赵景昉目色沉痛。
“我会的,安心。现下,溟霄宫栗柔,安顿在何处?”
易橒澹黑眸沉寂。
“此女胆子不小,她多番要求住进都府驿。”赵景昉瞥一眼案上都府的纪要,“这几日,她倒是很少走动。”
易橒澹冷冷一笑:
“我会让一骁盯住他,就看她意欲何为。”
赵景昉意味深长地:
“京都一切有序,她来,事情反而简单了。鸪族这颗毒瘤,迟早是要拿掉的。”
“她心机深沉,不亚于赤烛,便等她自食恶果。倒是,溟霄宫里的众人,不尽是鸪族族人,洛瑧发现,她们似是被药物控制,行动思想不能自主。”
“只要不是暴戾复仇,泯灭良知,我们尽力保全,让她们回归平常人生活,安居在北地。”
“甚好。”
“今日,我向皇上禀明南梀境况,他询问的倒是,西方局势。”
“皇上所虑是,曲籁将军。”易橒澹眸色冷冽,“他是西原土生牧民,二十年来,驻守西境,从未回朝面圣,颇有些自视傲气。数月后,朝宗大典,可召他回京,就此封赏颐养天年。再派钟将军前往西境驻扎,管辖事宜,则一切无虞。”
赵景昉深感易橒澹的周全统筹与细心归划,赞同地:
“钟将军这些年,多耐心磨砺,建功无数,这个驻边之位,他当的。届时,我会请旨,封赏他为西瑄将军。”
“明日,缅怀仙宗之余,你的安排是什么?”
“橒澹,流火宫,你一定听说过。”
易橒澹双手环抱,凝目如渊:
“是南边那个几经覆灭,奄奄一息的组织。”
赵景昉定睛看向易橒澹,目光深幽:
“此番,我与吉泞一行,倒是带回来一些有用消息。明日,或许有人按捺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