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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瑧儿,郡王府熙熙攘攘的,动静颇大,他们都说,连三王府的侍卫都派来了,是发生了何事?”
洛瑧凝视着她,身后是萧索的花木、渐渐露出斑驳痕迹的路面:
“我也不清楚前院的状况,你不要着急出去。”
沈筠歪着脑袋:
“现在想来,易橒澹让你闭门思过,难道是他在保护你吗?”
“他怎么会。”寄师兄也来了,也许是查到了关于赵朝雨的事情,洛瑧边凝思边拉着沈筠往回走,“蜀阳公主身份可疑,是为了这事吧。”
沈筠目光莹莹:
“瑧儿,我一直想问你,之前,你让我带口信给三王爷,前夜,他又来看你,你与他,是何关系?”
“你看见了?”
“是。”
洛瑧双眸沉澈:
“筠儿,若有一天,你们发现我隐瞒了什么,希望你们原谅我。”
皇宫益和殿
听完了景昉与易橒澹的细述,皇上、皇太后、皇后纷纷错愕,他们注视着殿内的赵朝雨,几度震惊之后,方才回过神来。
皇上双目俨然:
“母后,这个人.....她不是朕的蜀阳公主?”
皇后疑惑了:
“可她与朝雨长得一模一样啊!”
赵朝雨哂笑:
“不是只有宋国才真正的地大物博、无奇不有!这种只要服用药物,便可变化成她人模样的小把戏,关外之地,随意可得。”
景昉目色深沉:
“相传,关外有一种药名挹挹,只要长期服用它,便可伪装成任意人的模样。只是服用此药,会有很严重的弊端,服食者,毒性入侵后,脏腑会慢慢溃烂。”
赵朝雨得意地:
“三王爷真是博古通今。的确如此,做任何事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这一点,想必王爷更加地清楚。”
皇太后心中震惊不已,左右打量:
“你真是......银国细作?”
赵朝雨缓缓抬起头,目色如厉:
“蜀阳公主已经死了,病死了。”
“放肆!”皇上大喝,“你究竟是谁?而朝雨又何在?”
“我是谁,无关紧要。看在你们对我都不错的份上,我替蜀阳公主转达一句话给你们!临死前,她说她想念益和殿的一切,想念她的皇祖母和父皇,若有来世,还愿再做你们的蜀阳公主。”
赵朝雨平淡地说完。
“朝雨,哀家的朝雨......”
皇太后泪光盈盈,痛心疾首地呼唤。
皇后忙扶住皇太后,眼神哀痛:
“皇太后,请节哀,朝雨那么孝顺懂事,定希望您好好保重身体。”
皇上手扶着额头,痛定思痛:
“你这个银国奸细,处心积虑瞒得所有人团团转,来人!把她交给刑部,即刻审讯!”
“是。”
禁卫上殿来,押着赵朝雨欲离开。
赵朝雨驻足回望,笑焉如花:
“易橒澹,什么是真相?什么才是真心深情?你自诩心如明镜,料事如神,你能分得清楚吗?我奉劝你,擦亮你的眼睛,好好辨一辨你身边所有的真真假假!”
易橒澹体味着这番话,望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殿外。
“皇太后!”
只听见,皇后一声惊呼,是皇太后因为过于悲愤,晕倒在了殿上。
“快传太医!”
益和殿内一阵惊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