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医术者,非蓬山莫属。”
“这么说,你是知晓的。蓬山的人,果然个个身怀绝技啊!如今,洛瑧与公主同日进了郡王府,真是羡煞旁人哪!”
易橒澹声音冷寂:
“你也不是如愿以偿,赢得了尚书大人的深重厚爱吗。督察一案,尚书大人联名举荐,这份重担可比躲在此处飞石偷袭要荣耀,有分量。”
“你!”景泽怒目而视,看来易橒澹是看到他方才暗袭洛瑧了,他冷冷道,“我记住你这番话了。”
说完,拂袖而去。
“看人家多恩爱啊!有些人,是羡慕不来的。”
园中,魏姗儿凝视着洛瑧,笑得花枝乱颤。
忽然,易橒澹走近,语气如冷地问:
“你的脚伤了?”
洛瑧抬起头来:
“只是小伤,没事。”
易橒澹弯腰,一把抱起洛瑧,黑眸深邃:
“伤了,我们就回府。”
洛瑧扶住易橒澹的肩,霞飞双颊:
“我可以自己走的。”
易橒澹低下头,唇角轻扬:
“我心疼你的脚会留下旧疾,还是抱着你,放心些。”
洛瑧粲然一笑,直视着易橒澹的一双眼眸宛如星辰,明澈如粹,靠近他的一颗心也随之不由自己,如小鹿乱撞。
易橒澹对魏姗儿自始至终枉然无视的行为,让魏姗儿顿感屈辱不忿!望着离开的背影,她气得直跺脚:
“光天化日之下,简直有违纲常!可是,不是都说洛瑧饱受冷落,不被世子关护吗?怎么会这般地在意她呢?”
偏殿
洛瑧坐在椅子里,等待易橒澹去向皇后告辞。
景昉走了进来:
“你的脚怎样了?”
洛瑧轻摇摇头:
“无妨的。你可知师父人在哪里?他说过,会在我成亲之前赶回来,可是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见到他的人。”
景昉目色如深:
“我已经派人去秘密查找消息了,你且等等,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知你。”
洛瑧点头。
“还有一件事,《执凰相书》在赵景泽手里。”
“是他派人偷走《执凰相书》的?”
“是,我已查明,那夜袭击你与珩儿的就是他的侍卫梦长。”
“那现在怎么办?”
景昉低声道:
“你什么也不要做,赵景泽那边,我来处理。”
“若蓬山不方便出手的地方,我可以代劳。”
“好,我知道了。”景昉问,“你在郡王府里,住的可还习惯?”
“我一切都好。”
“易橒澹生性孤傲而多疑,你与赵朝雨刚入府,他不会相信你们中任何一个人,自然也会与你们保持距离、处处防范,你自己小心。”
“他确是防备之心很重。那修庭妤呢,看起来她很维护你,她心思慧敏,处事又细致周全……”
“她再如何细致慧敏,又怎样呢,遇上我,是她此生最大的悲哀。”
洛瑧眸色幽幽:
“师兄,你有没有想过,以另一个人的名义,拥有另一种新的生活?或者做回你自己?”
景昉目色微惊:
“做回自己?原来的我,该是什么样子的。不可能了,他是他,我只是我。你先安定下来,以后有什么难事,都让我知晓,我会暗中助你。我该走了。”
洛瑧应道:
“知道,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