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了吊足你的胃口与你那个,真是”
“你说得对,蕾妮大人。”
看着眼前满脸真心悔过、满脸改过自新的费舍尔,向来遵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蕾妮也没有如何,毕竟仔细想一想,要是那海洋真的愿意拉下脸来不顾一切地去骗人,别说是费舍尔这样喜爱亚人种的绅士了,恐怕灵界内的诸神也没谁能保证自己不上她的套 不过,有一件事蕾妮还是很在意
蕾妮迟疑了片刻,那流淌出无边魅力的紫眸也闪烁起了一点瑟缩,她清了清嗓子,几度想要张嘴却都让话语被咽下,直到沉默了有一会她才忽而小声又小声地说了什么,
“什么?”
以费舍尔如今的阶位都听不清,可想而知那声音到底是有多小了,于是他疑惑地如此问道。
“咚!”
蕾妮红着脸没好气地锤了锤他的肩膀,随后张了张嘴,最后终于是开了口。
那说的话虽然依旧细声细气,但终究是能听得到听得懂了,
“我是说你我反正就是做那种事情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什么事?”
费舍尔天真地如此问道,让蕾妮差点没炸毛,在她恶狠狠地动手之前,费舍尔连忙开口解释道,
“怎么会其实我并不看重这个”
“那怎么除了我全部都”
这个怎么说呢 费舍尔看着身边脸色微红,羞涩与困惑并存的蕾妮,心中就像是有千头万绪要诉说,可渐渐的,那纷乱的思想却逐渐安静了下来。
“可能是因为我一直觉得我是人吧总感觉,虽然我的身上多出了很多谜团,甚至就连本体都变得奇形怪状的,我对我自己的认知却好像没怎么变过不过是一个有缺陷又贪婪的人而已。也许我想要更多更好的事情来装饰我的喜爱,却只能采取这种原始的方式来宣泄对彼此的占有,我是如此,她们也是如此 “但这世上并不只有这一种方式基于肉体的方式来表达喜爱,它在有些人眼中是点缀,另外一些却又是全部就如同米哈伊尔与米迦勒那样,米迦勒到死都并未变化性别,非男又非女,但看到他们那生前存留下的景象,恐怕没人会怀疑他们共度了几千年的情谊所以,蕾妮,我对你疑问的回答也同样如此”
说到此处,费舍尔微笑着看向了蕾妮,轻轻伸手如她先前轻敲自己肩膀那样敲了敲她的肩膀,说道,
“不用理会她(海洋)的话你不是才嘲笑过上当受骗的我么,不要步我的后尘了。”
蕾妮的嘴角也一点点翘起,她顺着被费舍尔轻轻敲打自己肩膀的力道微微摇晃了起来,先是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而后又轻轻摇晃回去,一下子脑袋就靠在了费舍尔的肩膀上,发出了“咚”的一声轻响。
费舍尔张了张嘴,扭头看向靠在了自己肩膀上的蕾妮,因为靠山之后她便没再离开了,只是这样依靠着费舍尔。
费舍尔描摹着她的眉眼,怎么看,怎么觉得她与所谓的“槻”,所谓的“无限权柄”相差很远,哪怕先前见面的时候她们都长一个样子。
可能是因为,蕾妮就是蕾妮吧。
“累了,让我靠会”
“一直在做实验的都是我和钩吻,就连大卫都在破译文件,你不是一直都在躺着吗?”
蕾妮的腮帮子一点点鼓起,立马就要起身,而费舍尔连忙伸手环住了她将要离开的肩膀,将她重新拢了回来,诚恳地说道,
“我错了。”
“哼!”
蕾妮又舒舒服服地靠在了费舍尔的肩膀上,一抹淡淡的、好闻的幽香传入费舍尔的鼻尖,让他忽而回想起了当时在圣纳黎住在家里的感觉。
虽然只是出租屋,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