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罩的遮蔽之下,当费舍尔的视觉被无情遮蔽的时候他剩下的感官便变得格外敏锐起来,现在,他只能感受到身体被抚摸、听到伊丽莎白的索取声,那种好像化作了饥渴之人餐桌之上美食的感觉让他不由得有些发抖,便连忙开口说道,
“等一下,伊丽莎白,现在不还是早上吗?”
“唔唔”
明明是正当的劝说,却不知为何在此刻的伊丽莎白面前显得那样苍白,就好像费舍尔所说的是另外一种她完全听不懂的语言那样,导致她像是没有听到那样接着自顾自地索求费舍尔。
她早上的朝服是黄金宫标准的复式长裙样式,外面厚重的裙摆宛如被子那样大片大片压在了费舍尔的身上,而下方质地高档的丝袜则触感略显粗糙,不断在费舍尔的身上摩挲而过,让他劝谏不成反而还因为眼前浓郁的香味与压迫感而
“呵呵,这里很老实呢,费舍尔”
眼前,伊丽莎白那仿佛得逞一样的笑声在耳边宛如魔咒一样响起,费舍尔吞咽了一口唾沫,身上的肌肉也稍稍绷紧,钩勒出了他锻炼良好的线条。
于是,吞咽唾沫的声音便又从伊丽莎白的嗓子中发出了。
她似乎是有一些欢呼雀跃地,身上复式长裙被解下扣子的细微声音在此刻也显得粗重,一如她的喘息那样。
“那么,也是时候吃正餐了。这些年你在外面,想必一定很贪婪地做着那些放荡的事情吧?先前的那只鸟人?那个声音我还记得,那个图兰家族的残废你,和她做过了吧?”
费舍尔张了张嘴,刚要辩解,但伊丽莎白却宛如经验丰富的审讯官那样,早已将他的伪装看穿,让他来不及反应便被其粗重的欲望给压垮。
原本他以为自己被亚人娘补完手册加强过的欲望已经是天下无双了,谁知道在压抑了不知多久的伊丽莎白面前却还是显得有些自愧不如。
他此刻不禁想问,如果人类的欲望只是生理上的激素而已,那人类的未来,将何去何从?宇宙的奥秘是什么呢?人活着的意义又是什么呢?是什么促使我们活在这个宇宙上面呢?难道只是为了那极其短暂的肉体快乐吗?
但这些问题显然都不是伊丽莎白要思索的,因为费舍尔明显感觉到她的压迫感越来越重,从一开始普通的铺垫逐渐白热化,有了全面白热化的趋势。
费舍尔当然不是不想做这些坏事的大圣人,但他只是下意识觉得一切都还未与她说清,因 而有一些不妥。
“伊丽莎”
“没关系的,之后我会让你没有额外的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情的。之后,费舍尔那里的全部都会是我的,没有休息的时间哦,直到我们有很多孩子。我们会好好教育他们,从中挑选一个最合适的来作为我的接班人”
黑暗之中,伊丽莎白粗重的喘息里传递而来的话语却好像带起了点点光亮。此刻,她原本束在脑后的金色长发显然已经挣脱了束缚,便宛如缕缕冰泉那样流落而下,打在了费舍尔的脖颈与脸颊上,让他分不清那到底是泪还是头发的性质。
她本应不该流泪的,可为什么还是会因为自己而变得眼眶红润呢?
是因为自己给了她希冀吗?
他张了张嘴,刚想说一些什么,紧闭的房门处却忽而传来了一阵轻轻的敲击声,
“咚咚咚”
“陛下?”
伊丽莎白依旧不管不顾,只是低头扣住了费舍尔的手腕想要进一步,但身后房门的敲击声依旧持续,
“咚咚咚”
“陛下?”
“吵死了!”
伊丽莎白实在是厌烦,下一刻猛地一把拽住了床上的枕头猛地一甩便砸向了紧闭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