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老公”
听着眼前娇滴滴的英格丽的声音,费舍尔却一点没有享受的意思。身边拉法埃尔与茉莉已经接近要爆发,他更是如芒在背,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家伙给丢到海里去。
这短短几秒之中发生的事情突然又迅速,他首先想到的是,难道说这个家伙为了所谓的新闻已经不要命和脸了,竟要做出这样取自己性命的事情,但仔细想来却又不太对。
如果她依旧只是那巨蛇报社的实习记者,是为了所谓的新闻前来,那她哪来的满船的金银财宝?这些东西看起来就不像是一位实习记者应该有的东西。
想到此处,费舍尔咬着牙,猛地一下伸手扣住了她的肩膀,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力量,争取不要把眼前这位只有零阶位的人类姑娘给弄坏,将之一点点推离自己,他沉着声,严肃地看着眼前的英格丽,说道,
“你疯了?”
神话阶位与普通人类的差距到底有多大,费舍尔也并不知道,只有偶尔从那种突如其来的对人类脆弱的体会才能描述这种近乎天地之间的差距。
刚才英格丽朝着自己跑过来的时候,费舍尔几乎是下意识要抬起手将她拍开,但这样做她大概率就直接见红,生死都无法保证。
而现在更是如此,费舍尔低头一问,他便立刻感受到身前的英格丽浑身一颤,在费舍尔的打量中,她身上的寒毛全然立起,和当时她在自己身边时那样,她能本能地感受与神话种的差距,求生般地抗拒接触与靠近费舍尔。
但为何,现在她却不得不这样做?
费舍尔见状也不由得微微一愣,看向眼前的英格丽想要知道答案,但却看到了她在惊恐之余,又挂上了那副娇弱的表情,哭兮兮地说道,
“老公,怎怎么了?”
“你在我们分”
“老公,别说了,别说了好吗之后我会听话的,所以请不要再丢下我了,好吗?”
但就在费舍尔想要开口询问的时候,眼前的英格丽却脸色一白,随后哀求一样看了费舍尔一眼。
她依旧在一点点地靠近费舍尔,但却似乎有意无意地露出了她那藏在头顶淑女帽长纱之下的脖颈。
费舍尔低头一瞥,却见在她的脖颈之上隐隐地闪烁着一个诡异的圆形符号。那符号富含着一种神秘之感,只是看见那符号的瞬间,费舍尔便仿佛同时看见了一道冲天而起的火柱,紧接着,从那火柱之中直直地飞出了一根闪烁着光芒的弓箭,直到将他的视线给占满。
“轰隆隆!”
那箭矢并未造成任何伤害,只是宛如低语一样,将一个名字突兀地带到了费舍尔的脑海之中 “巴巴托斯”
那个名字好像是直接出现在自己的灵魂面前,并未被身旁的其他人所观察与注视。
可这还不是最关键的,关键在于,在那印记展现在自己的面前时,在费舍尔的灵魂视野中,他这才忽然发现正在自己的胸口处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与英格丽后颈上印记极其相似的印记。
只不过和她的印记不同,费舍尔胸口上的印记似乎颜色更深,符号也更加生动,不知道是不是含义并不相同。另外,自己胸口处的那个印记似乎经历过一次粗暴的涂改。
在现在印记之下的那个同样颜色较深、符号生动印记被直接抹了去,而那新的印记就那样大大方方地在那被抹去印记的残骸之上矗立,带着一股浓郁的混乱气息彰显着自己的存在,那同样是一个名字,
“拜蒙”
费舍尔心中一凛,仅仅是在这现实时间中的一秒,他便好像察觉到了许多从未被外人发现的秘密。
拜蒙?
赫莱尔?
她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