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谁来教教你这个渣男什么叫做责任与代价,我看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就是一个不错的对象...哎哎哎,我要死了,别掐我的脸!”
费舍尔面无表情地掐住了埃姆哈特,而后在火堆之上不断地摇晃起了他的身体来,让他慌乱地乱叫起来,一边摇,费舍一边尔盯着眼前的埃姆哈特冷笑着开口问道,
“你觉得光凭捏捏别人的耳朵就能让别人怀孕吗?要是这样的话月兔种岂不是全部都是孕妇了?你在开什么玩笑?”
“有没有可能是亚人与亚人之间的体质不一样...要死要死要死,好了好了,放手放手,我不开玩笑了!”
费舍尔臭着脸将讨打的埃姆哈特给放开,让他晕乎乎地在半空之中转了好几圈才停下,可惜他没有手也没法捂住自己昏沉的脑袋,只能在心底无能地咒骂费舍尔这位无情的暴君,
“但我这里并没有记载月兔种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倒是有你们纳黎的生物学家记载的关于野生兔子的‘假孕’现象,有可能和月兔种出现这种情况有相似性或者关联性呢?”
“假孕?”
“嗯哼,你们的纳黎学者记录的,说是一种母兔出现怀孕临产症状却无小兔子产生的奇怪病症,但提醒你一句,很多亚人种族和拥有类似外在的动物习性并不一样,你可以参考但别全信。”
“那成因呢,因为摸了她的耳朵?”
“我感觉不是,肯定是因为其他的原因。你不是研究亚人种的学者吗,这个得靠你自己探索了。”
“......”
......
......
“冬!冬!冬!”
火堆上的火光已然熄灭,但它毕竟已经温暖了这座小小的愈腐教堂一整夜了,直到快临近早晨的时候它才将这样的重任交给天空上的太阳。
早晨的第一响钟声从教堂的顶端传来唤醒了这一方天地的万物,那躺在床上金发少女头上的一对长耳因此而微微颤动了一下,耳朵突如其来的颤动向下传导,连带着她的表情也苏醒了过来。
“耳朵...好痛...”
她迷迷湖湖地呢喃了一句,随后又过了好几秒之后才呆愣愣地捂住了自己耳朵坐起身子来,她现在的记忆有些模湖,只是隐隐约约记得昨晚好像发生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来着...
昨天,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尹洛丝这样想着,就在她揉着自己有些发红的耳朵根部时,她却忽然低头看见了自己身上那完好无损的修女袍和微微膨胀的小腹。
“哎?”
她的表情勐然一僵,昨晚的记忆也随着这极具震撼力的一幕冲入自己的脑袋,是了,她忽然想起来了,自己昨晚在钟楼上收拾东西,然后看见了费舍尔先生背后的怪物,然后不小心掉下了钟楼的时候被费舍尔先生抓住耳朵抵住小腹带了回来...
也就是说,昨天费舍尔先生碰到了自己的耳朵让自己有了小宝宝吗?
想到此处,尹洛丝灵动的眼睛中忽然失去了高光,微张的小口中满是呆愣不可置信,她有些不知所措,愣神了好几秒之后眼睛和鼻子却勐然一酸,不受控制地流出了眼泪来。
“呜呜呜...我...我已经不纯洁了...夏露修女...我该怎么办?”
尹洛丝可怜兮兮地张着嘴仰着头,眼泪不断地从眼角处落下,顷刻间就哭成了一个泪人,头顶上的一对耳朵也无力地垂下,她无力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腹,仿佛是在确定这到底是不是真的一样。
但越是抚摸,她便愈发确定此时此刻自己的肚子中已经出现了一个和自己联系紧密的小生命,而且他也同时是属于那个突然出现的纳黎男人的。
就在这时,尹洛丝的鼻尖忽然传来了一点肉汤的香气,她哭着哭着鼻尖就不受控制地耸动了一下,打断了她接着哭泣的施法,睁眼向着门口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