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闭关的时候，我都在观后菜园，干农活。”苏野望一激动，眼含热泪，情感深切。
“太平观是道观，你每日干活，又如何会沾上鬼猴。你还骗我……”木道人脸色布满冰霜，“今日之事了结，你我师徒情谊到此为止，你下山去。”
苏野望重重地磕头，铿铿地作响，额头破了一块皮，鲜血都溅在地上。
“师父，弟子知错了。”苏野望泪流满面，“我将无处可去的。”
孟灵火要说话。
我示意她不要吭声。
“说吧！”木道人淡淡地说。
苏野望抬头，看了一眼孟灵火，问道：“师妹可曾成年？”
孟灵火一愣，摇摇头，“还没有。”
“请师妹暂时回避一下。”苏野望说。
“妹妹，你到院子去，等说完后。你再进来。”我说。
孟灵火嘟嘟嘴，“那好吧。看来，你们要说的，乃是大人的话题。”
等到孟灵火走后。
苏野望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师父，弟子向你认错。这十年修行，我的心没有安定下来。在镇子上，我认识了一个寡妇！”
啪地一声。
木道人抓起茶杯，直接砸在地上，碎片飞溅。
“我全真道，是不能婚娶的。你个王八蛋。”木道人脸色极其难看。
“多长时间了？”我问。
“差不多有五年了。”苏野望低着头。
“可你眉心处的鬼猴相，是一个月左右才沾上的。和她根本没有关系的。”我说，“男欢女爱，又怎么会沾上这种东西。”
苏野望脸色变得很诡异。
我心中感叹，他把不该说的事情，说了出来。
真是尴尬了。
“那……我实在不明白了。”苏野望有些茫然，额头的鲜血流了一脸。
“最近一个月，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你好好想想。”我问。
苏野望皱着眉头，半分钟后，眉头舒展，“有一天晚上，我从她家里出来，返回道观。有个带着耍猴的中年人，忽然喊住我。过了一会儿，他又说认错人了。当时我有些眼花，似乎看到他身后飘着一只，红眼睛的猴子。”
“他当时手上，还牵着一只正常的猴子。我以为他认错人，也没有在意。”
我心中暗暗琢磨，耍猴的中年人，飘浮在空中的，红眼睛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