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老萧!我在这里,住了很多年了。”他笑着说。
“萧老前辈,我的罐子呢?”我问。
一阵风吹来,地面黑发吹动,地上铺满了一地的碎片。
“让我给砸开了。”他说。
我瞳孔怒睁,大叫,“为什么,为什么要砸开啊。让它留在里面,不是很好嘛!这样累了,也有地方休息。”
他转头看着我,“所以,你在质疑我?”
我倒抽一口冷气,见他眼光凌厉,依旧坚定地说:“可以这么认为。”
“我救它,也是在救你。你却在怀疑我。我可以拧断的狗头!”他古铜色的额头上,青筋爆出。
“你所做的举动,使人难以了解!”我没有后退。
“因为你是蠢货,无法了解我的所作所为。”他讥笑一声。
我也冷笑一声,“是吗?”
“我懒得跟你解释!我把它放出来,是让它去找玲珑蜈蚣的。你的罐子破烂不堪,早就不适合给它居住了。蠢货。”他没好气地说,“孟家的传人,就这个样子,真他娘让人失望。”
我听着教训声,气得不行。
但也找不到反驳的话。
“那我的虫子,什么时候能回来?”我问。
“把果子吃了,你要是饿死,我可不想给你收尸!”他懒得回我话,恶狠狠地说。
我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吃了几个果子,倒是清甜得很,算是补充了点体力。
老萧回到小洞内,一阵耳刮子响起,又呵斥了几声长辫子僵尸,凶巴巴地走出来。
不过怒火倒是消了。
“孟无,怎么样,你爷爷身体怎么样?”老萧坐在几米外。
他在这里住了多年,可能不知道外面的事情,不清楚我爷爷已经离世了。
我说,“我爷爷,两年前就驾鹤西去了。”
老萧眼神一下子就变了。
老萧神情凝重起来,看起来有几分落寞,“竟然走了。”
他这一瞬间的反应,让我心头一惊。
这种反应,不是仇敌离世的反应。我判断,他是我爷爷的朋友,对我并无恶意。
只是他的脾气,比较古怪。
“三年多前,他忽然病逝的。”我说。
他起身站起来,叹了一口气,“是寿终正寝的吗?”
我摇摇头,“目前不清楚,但是过世时,双目睁开,没有瞑目。可能与秦六爷有关系。前段时间,我听到了一个组织,叫做‘黑玄司’。”
他又看了我,“黑玄司!我好像有点印象,不过黑玄司非常神秘。我知道的也不多。好像是活跃在苗疆,十分神秘。”
我无奈地说,“我只是从一个蛊虫贩子手上,接过一张示威的名帖,上面有这样的称谓。除此之外,我一点都不了解。”
他说,,“也罢!看来今日的玄门,又发生了变故。风水神相过世,风浪必起。我困在此地,也过了很多年。也是时候,从这里离开了。”
他的表情凝重,身上散着一股正气。
“前辈……”我双手一拜。
“前辈多难听!叫我老萧!”他打断了我。
“老萧前辈,你与我爷爷,莫非是朋友吗?”我关切地问。
“这与你有关系吗?”他一句话就把我给怼了回来。
我心说,好吧,他与我爷爷是朋友,跟我的确没有太大关系。
“老萧,我肩膀上有一个,不易察觉的黑雕像,似乎影响我的修行。我该怎么处理呢?”我又问。
他轻笑了一声,“我听说,你们孟家秘术,传承了上千年,不断地改进。你今时今日,却要问我怎么破‘算计’。你不觉得丢人吗?”
我强压着火气,跟他说话,没几句话,非要气死不可。
“就当我没问。”我不爽地说。
他把几本破旧的书籍,用一块黑布包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