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赫这辈子最自负的就是他有个好脑子。
绝地灵气将复,多少年的布置,终于到了收获的时候,怎么能出意外?
一想到容家辛辛苦苦收集的诸多大能存宝,可能正处危险当中,他简直要疯了。
纷乱的脚步声,随着容源的呼号,正在靠近祖祠堂。
才寻到宝没到二十息的飞渊,终于舍得再花一张破规符了。
“就在那里。”
看到露出来的洞口,容赫和容源急得心胆俱裂,急扑而至。
只是……
以为的满室宝物,却空空荡荡,什么都不剩了。
……
听着秋风呼号,还赖在床上的卢悦三人,突然感觉房间不对,一道灵光之门正在她们的面前打开。
飞渊咧着满嘴的牙,以灵力控制着十二只敝开的玉盒,一步跨了过来。
叮叮当当!
哗啦啦……
无数储物戒指和储物袋,就那么落在她们的塌上。
“……我的天!”
管妮显然比她们都更财迷些,俯身抓了一把储物戒指,“飞渊,你把容家的东西,都偷来了?”
“嘘!”飞渊好像还在倾听着什么,“怎么叫偷呢?我这叫劫富济贫。”
可惜,破规符的时间,只有十息,与高源在一起的黑袍老者,他没完全看清楚,“容家背后,应该还有其他人。”
“你见到了?”
苏淡水忙问。
“刚刚,匆匆一面他没见着我,不过我见着他了。”
卢悦傻看这些储物用具的样子,飞渊极喜欢,此行总算不虚了,“一堆的人围进容家祖祠,可是能跟容源一起抢着进地道的,只有那个他喊祖先生的人。”
“祖先生?”
卢悦心中一跳,望天城有多少人,几乎都是有数的,可是这个祖先生……,据容瑆说,来无踪去无影,是望天城最为神秘的一脉传人,容家查了数世,都不曾查到过。
“怎么?”苏淡水望向师妹,“你怀疑这个祖先生?”
“有些……奇怪。”
卢悦深吁一口气,“那些死了的人,你查过吗?”
“查过。”飞渊到旁边的桌前,给自己倒杯茶,“义庄里有五具尸体,我只查了外面的两具,正要查棺材里的第三具,就被巡卫发现,被他们到处追,昨夜望天城每家每户,因为我都被搜了。”
什么?
苏淡水三人互看一眼,眉宇间的凝重,几乎是一样。
“怀疑那个祖先生,正是由此而来。”飞渊在她们面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些追我的巡卫忙了一夜,也多有怨言,听说,容源就是听了他的话,才全城搜我的。”
这样?
卢悦的眉头拧了又拧,“收拾东西,跟容瑆说,我们去望天城。”
“现在?”飞渊有些吃惊,他才刚回来呢。
“现在。”苏淡水叹口气,倒是明白了卢悦的意思,“如果那个祖先生真有问题的话,你偷了人家这么多东西,他一定不会善罢干休。”
“我们还怕他?”
“我们不怕,”卢悦帮管妮一起收落在塌上的东西,“但……望天城的其他人,只怕就要倒霉了。”
她总觉得,这个祖字,似乎有什么含义。
“……那好吧!”
飞渊很无奈,“你们去洗漱,我来弄吃的,差不多时,容瑆就会过来,到时跟他说就是了。”
……
看着摊坐在地上的容源,容赫满目阴沉。
五水、神仙居,居然又联合到了一起了。
什么佛子?什么舍己为天下?全他娘的狗屁。
两千八百多枚储物戒指,一千多个储物袋,一锅端,当他傻子吗?
尤其是五水……
容赫脸上一阵扭曲,他不相信望天城的一切,同在忆埋绝地里的五水,会毫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