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要离那个大冰块远一点,他不是个好人。”李元洲临走时,留下这一句话。
令宋沉星哭笑不得。
看来,封延年那个性格,真的很不讨小孩子喜欢,小辰不喜欢他,李元洲也不喜欢。
目送李家的车识驶出村口,消失在黑夜里,她长舒了一口气。
转身回到小院,就看到男人站在槐树下,双手插兜,身材挺拔,半个轮廓隐匿在灯光里,似乎在等她。
她心里涌起一股暖意,加快了脚步。
“封延年,时间不早了,我先给你换药吧?”
忙活了一天,他身上的纱布早就沾了汗水,需要换一遍新的。
“嗯。”封延年嗓音淡淡的,隐藏着暗暗的愉悦。
没有电灯泡了,封总的心情不要太好。
甚至连拆纱布,都比平时配合了许多。
明亮的白炽灯下,宋沉星捏着镊子,一脸认真的消毒,换药。
前两次,封延年都没看清身上的伤,这次终于看清了。
越看越觉得,伤口上的缝合针法,似乎在哪里见过。
楚御白也经常给他缝合伤口,但是和她的针法完全不同,楚御白的走线大大咧咧,略显粗矿,而她缝合的伤口显得更细致。
倒是和大腿根部的那个形状一样。
他想起那晚车祸,伤了腿部,迷迷糊糊中,也有一个人给他缝了伤口,他一直以为那个人是宋月儿。
可是医学上,真的有两个一模一样的缝合形状吗?
封延年心里冒出一个念头。
“你还给谁缝过伤口吗?”他盯着她问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