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沉星挑了挑眉,不说话,抬脚向宋月儿走去。
“宋沉星,你想做什么!?”宋月儿心虚的后退一步,故意提高声音大叫。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难不成心里有鬼?”宋沉星幽幽的望着她。
“你,你胡说什么呢,我只是怕你下药毒我,害我肚子里的宝宝,你离我远一点,不准靠近我。”宋月儿心生警惕,又退了两步。
“发生什么事了这是?”这时,楼上的动静过大,大厅的宋远山等人也被引了上来,身后还跟着李大金。
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衣衫不整的模样,李大金顿时担心起来,浑厚的嗓音充斥在人群里。
“儿砸,你这是怎么了,这小脸这么红呢,衣服咋还乱了,这是发生啥事了?”
宋月儿见状,率先告状道:“李老板,说起来你都不敢信,都怪我没有照顾好元洲,我妹妹竟然趁我不在,给你儿子下那种药,企图……”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在场的人几乎秒懂。
“岂有此理!我儿子这么单纯可爱,是谁想对他下毒手?”李老板的脸色瞬间怒然,声音大的整个楼都在颤抖。
榕城豪门谁不知道,要惹得李大金发火,轻则企业倒闭,重则家破人亡。
而他最宠爱的儿子,就更惹不得了。
虽然是个傻子,但是平时没人敢触霉头,除非是活腻了。
宋远山闻言,抬手就想给宋沉星一耳光。
“孽女,看你干的好事!”
一巴掌正要落下,突然,被人攥住了手臂。
“宋总似乎,很喜欢打人耳光啊?”封延年眯着眸冷声道。
宋远山回头,不由一愣,然后讪讪的笑说:“我这也是一时情急,这丫头从小就调皮,爱闹事,你看给李小少爷弄得,这可如何是好。”
宋远山陪着笑脸,心里有一万句话想骂。
没想到封延年居然会护着这个死丫头,这就有点棘手了,一边是黄金大佬的儿子,一边是商界大佬的太太,这事难搞啊。
“就是!我儿子这么清纯帅气,岂能随随便便被玷污,宋远山,你必须得给我个说法!”李老板依旧在气头上,他才不管宋远山难不难堪,敢欺负到他的宝贝儿子头上,就是不行!
气氛一时僵持不下。
这时,一道清冷的嗓音响起来。
“李老板,我有证据证明,害你儿子的人不是我,而是宋月儿。”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清晰有力,足以让在场的众人都听到。
李老板这才扭头看去,等看清宋沉星的面容时,难得的愣了一下。
“宋老弟,你这两个女儿,长得一模一样啊?”
“是双胞胎。”宋远山继续讪笑,然后瞪了宋沉星一眼:“你快闭嘴吧,别惹李老板不开心了。”
宋月儿此时也慌了,立刻附和着站出来,恼怒的说:“宋沉星,你自己做的丑事,扣在我头上做什么。”
宋沉星冷冷一笑,走到她面前,趁其不备,抓住她的手指头,扬起来。
“那么请你解释一下,你指甲缝里的粉红色药沫是什么东西?”
“什么?”宋月儿大惊失色。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宋沉星又端过李元洲喝的那杯果汁,因为下药人匆忙的原因,杯子把手上也散落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药沫。
和宋月儿美甲里的粉末,如出一辙!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