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大家都是一家人。”
姚容别开脸,以免叶老夫人和叶扶光看见她脸上的冷笑。
“老夫人,他要是将我和鹤栖当做一家人,就不会这么对我和鹤栖。”
“他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冲我来,但不该冲着鹤栖去。鹤栖从来没享受过父亲的疼爱,倒是从来没少过父亲的呵斥和责骂。”
“以后这叶家你们肯定是要留给叶耀祖的,鹤栖既得不到叶家的家产,也得不到父亲的疼爱,所以在听说了叶耀祖能去新式学堂后,她才想争一争,让自己拥有和叶耀祖一样的待遇,难道她有错吗!”
叶老夫人还是
看来真是为母则刚。
叶扶光总觉得姚容这番话有哪里不对劲,想了好一会儿,叶扶光道:“前段时间我带耀祖回老家,她打了耀祖那事你怎么忘了?”
姚容问:“那你知道她为什么打叶耀祖吗?”
叶扶光:“为什么?”
合着这是根本没有调查过事情的起因,就直接给叶鹤栖定了死罪。
姚容:“叶耀祖当着鹤栖的面,骂了鹤栖,还骂了我。怎么样,要不要我复述一下他是怎么骂我的?”
叶扶光:“……”
姚容:“他为了他娘骂我,我女儿为了我打他,这在我看来很公平。”
“当然,在你这样偏心眼的人看来,肯定很不公平。所以那件事情你只罚了鹤栖,不仅让她跪了那么久的祠堂,还逼迫她去学习自己最不喜欢的东西。”
叶老夫人脸皮一抽:这是在骂叶扶光偏心吗,这分明就是在骂她偏心。
因为当初罚叶鹤栖跪祠堂,逼叶鹤栖学《女诫》的人都是她。
这种事情要是没有人挑明,那含糊着含糊着也就过去了,但姚容这么直白说了出来,叶老夫人以后反而不好做得太明显。
不过叶老夫人当家做主久了,就算知道在这件事情上自己理亏,可姚容一个晚辈一而再再而三不给她面子,也让叶老夫人心中不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