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快,我在下午第一场。】
【谢逸年:我们没撞上,我在下午第一场。】
【丹华观班班希:好烦,我看论坛里有人说,谢川也在明天早上第一场。】
【一道观湛冰云:班班希冲啊,把谢川斩在马下,我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在我们面前狂。】
【丹华观班班希:……您可真看得起我,我能顺利通过试炼就不错了。】
【一道观湛冰云:你也太怂了吧。】
【丹华观班班希:我这叫有自知之明好吧,谢川这种大胆狂徒,当然是留给你和年子来教训了。到时我负责在旁边给你们摇旗呐喊和撒花。】
群里热闹了一会儿,又重新安静下来。
谢逸年收拾出明天要带的东西,就坐到书桌前,一遍遍复习姚容前两天教他的一个道术。
到第一天出发去参加试炼时,他的结印手法已经从生涩练习到了十分熟练的程度。
他背上黑色单肩包,来到客厅,就见姚容一手撑着油纸伞,一手握着花从别墅外面走了进来。
“风信子?”
姚容合拢油纸伞,将这朵还带着清晨朝露的黄色风信子递给谢逸年:“是啊,我出门散步时,瞧见那栋别墅里种的风信子很漂亮,就冒昧敲了门,问别墅主人能不能让我摘一支。”
谢逸年抱怨:“这也太借花献佛了吧。我听说别人家的孩子去考试,都是吃一根火腿肠和两个鸡蛋,为什么到了我这儿就只收到了风信子啊。”
“你不喜欢?”
谢逸年连忙接过黄色风信子,别在了他的单肩包上,用行动表示他的喜欢:“这可是我第一次收到别人送的花。”
“那太遗憾了,第一个给你送花的不是别人,而是你的亲妈。”
“别人送的哪有亲妈送的稀罕。”
姚容唇角微弯:“行了,别贫嘴了,赶紧出发吧。司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谢逸年重新背好包,朝姚容挥了挥手,三步并作两步,跨过别墅门槛,向着等在门口的黑色轿车大步走去。
单肩包随着他的走动一颠一颠。
别在单肩包处的黄色风信子在和煦微风下舒展,剔透的晶露将春日的阳光折射入姚容眼中。
姚容就像俗世中所有普通母亲一样,站在原地,目送谢逸年赶赴考场,奔赴属于他的人生。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