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以我今时今日在公司的作用,我相信自己是不会失去这份工作,可是我认为自己在英特利公司还很多东西没有学呢,没错,已经比在之前的公司更进了一步,各方面也都有了十足的长进,然而,现在我有了更高的追求和对自己更高的要求,而且,我觉得这些东西在这家公司完全是有机会经历并学到的,所以呢,我暂时还不想另谋高就,更别说被迫离开了。
要想达成目标,就不能让英特利抓住一点把柄,当然了,我自认为也没有留下什么把柄,可是就像我上面说的,如果让公司起了疑心,那势必就会有了戒心,那真如此的话,我这工作还要怎么做下去啊?很大可能会被束住了手脚,不敢说寸步难行,但是,步履蹒跚,踉踉跄跄,必成定局。
还有另外一点,就是我一直在说的,我真的不想亏待了丁世申,也不想让他为难,尽管我和他不是过命的交情,可毕竟同学四年的关系在那里摆着呢,单冲着这
诚然,每个人都是一个脑袋,两只眼睛,但是人与人却完全不同,咱对朋友,对熟人,尽心尽力,做到不亏不欠,尽量不让他们难堪,不想以后见了面成为仇人,也不想让人家在背后议论咱的是非,说咱对不起朋友,可是这小子也的确是太让我无语了,我也不知道是他有些贪得无厌了,还是已经得魔怔了,不然的话,作为一个正常人怎么能油盐不进,死皮赖脸到了这种地步呢.
挂了电话,我把前额抵在冰冷的墙上静静地站了好半天,才慢慢地缓过神来,长吁了一口气,然后才跑去洗手间狠狠的搓洗了一把脸,用力地晃了晃脑袋,最后,对着镜子,平心静气的又深呼吸了几次,感觉自己已经气顺了,这才慢慢的回到了房间。
梓彤看到我进来了,赶忙双手撑住床,用力的往上探了探身子,然后盯着我看了半天,我赶忙上去扶住她,她歪着头轻声问我道,正哥,怎么了?和谁打电话呢?那么大声啊,我们在这里都听到了。
其实此刻的我已经有些后悔了,后悔刚刚不该动那么大的气,自己是酣畅淋漓了,怒气也喷涌而出了,可是这问题解决了吗?就以丁世申那个鸟样子,他有什么本事去面对接下来的事呢?固然这些小子是可气可恨,真的让我忍无可忍了。不过,还是有些不应该啊,看看,我这么一嚷嚷,连梓彤和母亲都惊动了,那旁边的人肯定也都听到了,人家才不管我是对还是错呢,肯定先觉得我的素质不大行啊,另外,这么容易冲动也的确不是一个成熟稳重的人该做的啊。
所以,我赶忙强作笑脸,弯下腰去小声回道,没事,就是丁世申那小子嘛,一天到晚胡诌八扯的。好了,不说他了,宝宝又睡着了?
梓彤抿了一下嘴巴点了点头,然后伸出右手把我拉了过去,接着她往里面稍微挪了挪,让我坐下,这才对我说道,奥,是他啊。我觉得就算是出了再大的问题,你也要好好的和人家说嘛,如果能帮忙的就尽量帮忙解决呗,你看今年咱们回去,人家多热情啊,费心费力的,又是找车去机场接咱们,又请吃饭,又帮买票的,这是多么大的人情啊。
我还没有说话呢,母亲就在一边也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国儿,是啊,是啊,梓彤说的很对啊!咱们无论碰到了多难的事,都要慢慢的静下心来,可不要一下子就把话给说死门了,一点余地都不留,最后麻烦的还是自己啊。
嗯。我使劲地点了点头,说不出话来,我无话可说啊,心里后悔的不得了。
母亲看我点了头,又接着说,我知道,肯定那个人怪气人的,可是,就算对方再不是个东西,你再生气,再恼火,也尽量不要当场就和人家吵翻。恁娘我啊,活了大半辈子,算是看明白了,一个人啊,只有在平心静气的情况下,才能把什么事都想的很通透,很周到。但凡是吵架了,或者人家说一句难听的,不中意的,你冲动了,可就不好弄了。而且,这一冲动可不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