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舍得你跟着我吃苦呢?再说我可不是游戏人生,我和你在一起就是以走向婚姻为最终目的的,可是如果一桩连父母都不祝福的婚姻还会幸福吗?筱满,也许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自私的在大学的最后几个月闯入你的生活,不该因此让你承受这痛苦,我就应该像三年前那样,把一切都放在心里
从这天起,我便切断了和祝筱满的所有联系,不听她的电话,上课跑到最后一排,接到她的纸条也不看,在路上碰到她马上扭头躲起来。
刘艺娜让王长征几次带话给我,说筱满现在每天都是以泪洗面,问她怎么回事,她是一句话也不说,你到底怎么了她了?
我长吁了口气,对刘艺娜说,麻烦你转告她,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了,就此了断吧。
无论刘艺娜怎么问,我都不愿意再多说一句话了,她恨铁不成钢的说,三哥,我和阿征可是一直都很佩服你的,但是这件事你做的真的不对,我觉得你就是个傻子,这么好的姑娘你不要,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无言的苦笑了,也许我真他妈的是个傻子,可是我心里很清楚,我这么做,就是因为我深深的知道她妈妈是不会同意她找一个农村人的,她和我终归是两条线上的人,与其到时候闹得不可开交,家庭不睦,不如早断早了。
如果我和她在一起,注定是要承受着莫大的家庭压力的,我是真的希望筱满能够一如既往的单纯,现在这么绝情的分手,就是希望她相信,我和她分手,不是因为受了她妈妈的辱骂而想明白了,而是不爱她了,那样,她可能也许会好受些。
我宁愿把所有的痛都自己来扛,可是我从此便堕入了郁闷,痛苦,无奈,自卑的深渊
余下的日子里,我好像一下子被抽掉了精气神,打球,上课,窝在宿舍看书成了我的全部,外经委的那个机会我也懒得去理了,就当做白花了200多块认识个人吧。
月底的一天,下午四点多,室友们都出去浪了,就我一个人躺在被窝里,瑟瑟发抖的看英语书呢,准备参加开春后的八级考试。忽然,宿舍的门“咣当”一声被人撞开了,把我吓了一跳,刚想骂呢,不怕把门撞倒了啊。抬头一看,是江明,他站在门口,弯着身子,双手扶着膝盖,皱着眉头,一脸痛苦状,“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我懒得理他,过了一会儿,他慢慢腾腾踱到我的床前,看到我床头板凳上的茶缸子,二话没说,拿起盖子,端起杯子,“咕嘟咕嘟”给我喝了个精光。这小子,我刚倒好没一会儿呢,他倒好,怪会凑巧呢!
我瞪了他一眼,悠悠的问道,有狗煅(追)你啊?你看你忙得?
江明仍然没有说话,深吸了几口气,到窗户桌子那里给我重新倒了一缸子水,放好,才笑嘻嘻的开口说道,三三哥,我不是白喝你的水的,是来给你报喜的!
我白了他一眼,说,报喜?你还能有什么好事啊?是不是又要写什么文章了?咱们现在可都是大四了,你那个春芽文学社早该放手了,现在大二大三的人都可以接手的,你自己也睁开眼睛看看,现在学生会哪个部门还是大四的在掌权啊?
江明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床沿,挤得我赶忙起身朝里挪了挪,他伸手把我手里的书往下一压,说道,哎呀,三哥,不是那个事,真的是喜事,我刚知道的,就过来告诉你了!
我继续看着手里的书,问,啥事,你快说啊,不说我怎么知道是喜事还是孬事啊?
我从哪里过来的,你知道吗?
文学社呗,你不就是喜欢和你们部门的那几个小姑娘腻歪在一起吗?对了,那个太仓的小朱,你们俩谈的怎么样了啊?定了吧?
咱先别说那个事,我刚从学生处过来的,刘处长告诉我说深圳来了一个什么段总,要到学校招一批94届毕业生去深圳工作,我一听就赶快过来通知你了,咱们一起去问问清楚吧?
啊?深圳来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