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同命中注定的那样一般输了钱。”
“既然已经发生了,你已经做得够多了。”资深调查员知道这位新同僚在做什么,“一个投机者在市场上输了钱,仅此而已——你要在这个机构呆将近一辈子,而不是为了某个人在这个机构呆18个月,想想你的职业生涯。”
“你这是什么意思?”年青调查员不解地问道。
“我也是在你这个年龄段过来的,当然懂我什么意思。”资深调查员答道,“我想要告诉你一点,倘若有人发现你在调查‘园艺家’,那么我不好说会不会有人来调查你滥用调查权。”
“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金管局在最近几年,已经对他开过20次调查许可了,你猜猜为什么这位‘园艺家’先生一次都没有被起诉甚至被公告调查?”
“”
“你得知道,这种有名号的绅士有多少人等着上门给他提供消息?”资深调查员解释道,“就像你现在锲而不舍地想找点什么由头出来,这个消息就会被送到那几位绅士的耳边,之后会发生点什么我甚至都不敢想。”
“所以,你的建议呢?”
“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吧,什么也没有查出来。”资深调查员点拨道,“写一份结案报告就这么算了。”
“我觉得不行。”年轻人摇了摇头。
“有一根杆子矗在地上好像联系到上层,大家都想顺杆而上,但杆子上被涂了油脂,根本什么都抓不住。”资深调查员用了一个比喻来描述职场新人的现状,“当你什么都没有发现的时候,上面的大先生们是不会继续为没有结果的调查提供资源的。”
资深调查员指了指上面,然后就把年青人撂在一边离开。
锲而不舍的年轻人继续调查直到艾米的搬家宴请的那个周五,向对他十分失望的上司递交了结案报告。
“我确信‘园艺家’先生已经没有什么需要顾虑的了。”之前劝说新人的金融管理局资深调查员向“慈善家”这样描述道。
这位资深调查员是“慈善家”而非“园艺家”在调查部门豢养的“鼹鼠”,也是之前曾经拜访过凯蒂的前任税务局调查员布朗先生(见第六卷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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