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异常满意”,把可乐一饮而尽,“我们就在那儿过整个周末?”
“北爱尔兰和威尔士的生活没有太多不同。”凯蒂解释道,”等我们安息日布道结束之后,就等着吃烤肉大餐就行了。”
“那周六呢?”
“周六陪我去里斯本(或者翻译成里斯伯恩)的市中心看一看,我在那儿上得高中。”凯蒂答道。
“真是被安排了个明明白白。”林义龙抱怨道,就不在言语,考虑着他和凯蒂爸爸的见面的若干种可能性。
爱尔兰岛的海岸线已经出现在了悬窗的视野内,又飞了五分钟,他们降落在贝尔法斯特城市机场。
在到达口,凯蒂的左手与林义龙的右手十指相交,她的弟弟已经在外面等着他们了。
从凯蒂的弟弟约翰身上,林义龙大概能看出来自己即将遇见的怀特豪斯先生大概长什么样。和凯蒂相似的红色头发、淡淡地有些金色的胡茬、眼窝陷得很深、鹰钩鼻配宽额头,随处可见的典型英国年轻人长相。
之前因为钱款的问题跟父母关系很差,等他姐姐把自己赔给林义龙之后,他才从中得到了解脱。去年刚刚大学毕业,现在是某油服公司的勘探员,经常在北海-巴伦支海一线游弋。不出海勘探的时候,就一直住在父母家。
无论怎么样,约翰都亏欠凯蒂很多,就算想躲着这位姐姐,也没这个资格。
凯蒂热情地和自己弟弟打着招呼,两个人稍微热情地拥抱了一下。
“这是之前我们提起过的,我弟弟约翰。”凯蒂介绍道,“这位是义龙,你称呼简易的易就行了。”
“初次见面。”林义龙递出了自己的手。
“初次见面。”约翰很有礼貌地答道。
从凯蒂那里知道是林义龙帮自己姐姐结清了债务,所以知道林义龙可能看不上自己,约翰不想和林义龙对视。
被约翰的沃克斯豪尔载到了希尔斯堡,林义龙跟着凯蒂进入了她的卧室。
和其他英国人的卧室一样,凯蒂的卧室非常小,除了一个书架和嵌入式的壁橱外,只有一张双人床和床头柜。
“跟我想的有点不太一样呀。”林义龙说道,“我以为凯蒂的房间应该是贴满了甲壳虫或者AC/DC海报的房间呢!”
“谁都有点青春叛逆的时候。”凯蒂笑着回忆,“那个时候海报对我来说也很贵,反正我每周5镑的零花钱是买不起的。”
“这可真让我嫉妒。”林义龙说道,“我除了上大学那阵子,是没有零花钱的。”
“行啦,你的那段历史,讲述得很清楚了。”凯蒂不耐烦地说道,“不过,那个时候你就应该在英国了吧。”
“应该吧。”林义龙答道,“那个时候我应该在斯旺西。”
“这段历史我也听过了,你那个时候和邦妮经常一起上下学。”凯蒂连忙止住林义龙的演讲。
“所以,凯蒂的高中照片呢!?”林义龙在书架上扫视了一下,发现并没有这一类的。
凯蒂拿出了她的照片集,然后一张一张如数家珍地讲述她的高中时代。
在对花季无限好的留恋中,林义龙的考验终于翩翩而至,凯蒂的父亲,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