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凯蒂没告诉戴维斯她的推测,那就违反了律师的诚实信用原则,当然对雇主不忠诚。
“你因为这件事来见我,就已经不忠诚了。我想这一点你也明白,我愚蠢的小猫咪。”林义龙继续保持微笑,“不过,假如你认为对我的忠诚高于对法律对法律职业的忠诚,倒是也能在我看来说得通。我现在的情况是,并不认为你那是单方离去是对我的忠诚的表现。”
聪明反被聪明误,如是而已。她有些失神地盯着林义龙,自言自语道:“我该怎么办。”
“很简单,向我证明你对我的忠诚。”林义龙面无表情地说道,“如果你能向我证明,你几个月前的离开,我就可以理解为小猫出去玩,玩得疯了一点,所以,为了再次让小猫走失,只能给猫颈系上铃铛了。
“或许,你邀我来真正的目的是想用自己的推测来威胁我为你提供一些内部的消息促成交易或者只是过来单纯地来找我确认你的推测,提升你在戴维斯面前的印象吧。我嘛,虽然很懒很懒,但该做的功课我还是早就做了的。别忘了,我也曾是艾伦-宾汉姆顿的高级助理,只不过塔塔钢铁的那些人并不知道我的存在而已。当你决定不向艾伦-宾汉姆顿提出回避今天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就已经有些过头了。
“假如你好好地呆着,只完成自己的工作,是可以过关的。现在这种情况,怎么说呢,如果不自作聪明,经验再丰富一点,还真有可能这次蒙混过关。嗯,就这样。
凯蒂表情十分沮丧,她其实已经取得她想要的信息,但仅仅是不谨慎的一句话,葬送了之前所有努力。
“服从我一切命令,理解我的所有要求,你懂我说的意思。”林义龙说道。
“那现在呢?”凯蒂问道。
“把这个戴上。”林义龙道,然后扔出来一个木盒,里面并不是凯蒂曾经的那串朴素的钻石项链,而是一个屈辱的金属项圈。
“这......”凯蒂气得颤抖地盯着林义龙,“在这里?”
“是的,有什么疑问么!?”林义龙毫无声调变化地说道,“看来,你需要一下示范。纳迪亚。”
听到林义龙的召唤,纳迪亚打开隔间门。
“给她做个榜样,告诉她什么叫忠诚。”林义龙冷冷地说道。
不顾及凯蒂被吓得无神的样子,纳迪亚很快按照林义龙的指示,戴上了项圈。
“我是纳迪亚,我们曾经......见过面的。”纳迪亚本来想说另外一个意思,被林义龙盯了一下,重整了语言。
“薇拉!”林义龙把薇拉也叫进隔间,重复了纳迪亚的顺服。
“看到没有,不做到这一点就不要说能够献出忠诚和驯服。”林义龙一边示意耶昂姐妹离开,一边看着凯蒂,“你可以回去考虑考虑,考虑清楚后到威尔士去找我。如果你愿意回来,我欢迎,但你必须为之前离去做出解释并接受惩罚;如果你不愿意回来,我就当我们今天下午的见面没发生过,你也什么也不做;最后如果你向戴维斯报告你的发现,嗯,我会向律师公会检举我曾经雇主的员工不职业,私下会见当事人,把艾伦-宾汉姆顿撤出整个案件并申请执业保险赔偿——我想我们都不愿意这种状况发生,是不是?”
随即,林义龙离开包间,向早已熟悉的老板娘点点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