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楠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转了回来,朝李小妹喊道:“小妹,你千万不要把糖果给卫东和卫国吃,他们还小,不能吃糖。”
“知道了。”李小妹走到卫东和卫国面前,虎起脸说道:“听到没,不是姑姑不让你们吃啊,是你妈妈不允许。”
“呀呀呀呀~”
....
“张大妈,这是我带回来的糖果,您尝一尝。”
“哎呀,一大爷,您真是客气,老头子,快出来,一大爷给咱们送来了港城的糖果。”
...
“刘大叔,来点糖果。”
“客气,真是客气了,我早就说过,在咱们大院里,只有李医生你最适合当这个一大爷。不像那个前一大爷,整天把团结群众放在嘴边,却一件正经事都没干。”
....
“菊花啊,这是糖果你拿着,最近怎么样?还吐吗?”
“吐,吃什么吐什么,李医生,丁医生,你们说我身体壮得跟头牛似的,怎么生个孩子那么遭罪呢!”
“你别着急,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对了,我从港城买了一些奶粉,现在存在京城大学,等明天让雨柱取回来。”
“哎呀,太感谢你了李医生,傻柱,先别刷碗了,赶紧过来谢谢李医生。”
....
整个四合院转了一个遍,李东来准备回家的时候,却突然皱起了眉头。
因为他看到许大茂背着手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货还没被抓起来?
在港城的时候,我可是把娄半城提供的许大茂的害人的情况告诉了刘队长。
刘队长当时便把消息传回了国内。
难道消息有误?娄半城在忽悠我?
李东来腹诽着走了过去。
许大茂本来正在低头勐走,看到李东来吓了一大跳:“东来兄弟,你回来了?”
“是啊,来吃点糖。”李东来笑着抓出一把糖递给许大茂。
又抓出了一大把塞进了许大茂的口袋里:“我记得秦京茹最喜欢吃糖,刚才我没有碰到她,你帮我捎回去。”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许大茂的情绪似乎不对,讪笑了两声后,便扭头回了屋。
屋内,秦京茹正躺在床上睡觉。
看到锅是冷的,煤炉也熄灭了,早晨的碗快还油乎乎的,压根没有刷洗,许大茂勃然大怒。
从门口拿出一把火钳子,朝秦京茹夯去。
秦京茹正睡得迷迷湖湖的,被火钳子打中了后背,疼得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许大茂,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许大茂气势汹汹的指着秦京茹的鼻子骂道:“看看你,没有工作不说,整天待在家里,连家务都不做,有你这样的女人吗!”
秦京茹从床上跳下来,瞪大瞪圆了眼睛,冷笑道:“现在后悔了,当初你勾引我上床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再说了,你之所发火,是刚从那个女人家里回来吧!”
许大茂闻言心中一阵慌乱,强做镇定道:“哪,哪个女人,你别胡说,压根没有什么女人。”
秦京茹蔑视的看着许大茂:“敢做不敢承认,我呸,当初我嫁给你,真是瞎了眼。你想知道哪了女人,好,我这就告诉你。”
秦京茹这阵子也受够许大茂了。
自从上次借种子的事情暴露,许大茂就整天疑神疑鬼的,怀疑秦京茹当时已经进入了借种子的状态。
然后便整天对秦京茹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在家里,秦京茹就连呼吸都是一种错误。
动辄会被许大茂大骂一顿。
为了留在京城,为了能够过上好日子,秦京茹也能忍下来。
可是许大茂竟然跟轧钢厂宣传科里的一个宣传干事好了。
那宣传干事名叫王翠花,今年四十岁,丈夫本也是轧钢厂的职工,在一次钢炉事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