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从书包里飞出来, 见徐晓晓无精打采,短粗的爪子在胸前蜷起又松开,低声问:“怎么了?”
她们第一次回到徐晓晓的童年, 只在门外看到幼年的徐晓晓送甄欣欣到家, 又被甄欣欣的妈妈热情的迎进门。
时间过去太久,当时徐晓晓年纪又小, 很多细节都记不清了。
第一次正式补习时,徐晓晓带着逃避的心理无视了甄欣欣。
而这一次,徐晓晓选择和童年一样的处理方式, 重新以第一视角体验儿时那段经历。
带着成年意识的徐晓晓恐怕已经察觉到违和的地方,她轻轻摇头, “没事,我们回家吧。”
一人一龙回到徐晓晓家所在的小区, 饭菜的气味隔着门飘出来, 伴随着滋滋的声音,香气弥漫, 满是烟火气息。
徐晓晓脸色怔怔,眼神发直,步子越来越慢。
从电梯出来, 站在家门口,却不伸手敲门。
阿尔弗雷德再次从书包里飞出来, 停在徐晓晓眼前, 严肃地说:“晓晓, 今天发生的事情好好跟爸爸妈妈说清楚。”
徐晓晓眼底蒙着薄薄的雾气, 酸涩袭上鼻头, 被阿尔弗雷德打断才猛地回神。
她抬手抹上眼睛, 有些奇怪, “我怎么哭了?”
因为店主补充了背景,从各个角度填补上了徐晓晓忘却的细节,声音、气味、色彩、光影……真实熟悉的氛围触及到了徐晓晓更深层的记忆。
这份记忆一定和父母、和家、和童年有关。
而就是这一天之后,所有的温情和欢笑都离她远去。
阿尔弗雷德努力张开翅膀,凑近抱住她,“晓晓,不要怕。我是你的补习老师,也是你的帮手。不会骗你,到家就跟爸爸妈妈说,知道吗?”
徐晓晓点头,抬手擦了擦眼睛,伸手敲门,“妈妈,我回来了。”
陈女士来开门的时候手里拿着锅铲,门板刚打开一点缝隙,浓郁又熟悉的糖醋肉丸子的香味席卷而来。
徐晓晓吸吸鼻子,强行忍住的眼泪一下就滚了出来。
陈女士吓了一跳,拿着锅铲又不方便,踟蹰一瞬,赶忙蹲下来,把徐晓晓拉到面前,“怎么了?在学校被欺负了?什么事?快告诉妈妈。”
年幼的徐晓晓受成年意识的影响,心里有深重的顾虑,结果被陈女士一问,委屈奔涌而来,像是同决堤的洪水,止都止不住。
陈女士一把抱起徐晓晓,抬脚搭上门,到厨房关了火,又抱着徐晓晓回到客厅。
徐晓晓窝在陈女士怀里哭了很久,最后是打着嗝慢慢把下午的事情讲了出来,“妈妈,阿姨说不能说出去,不然甄欣欣会死。到时候都是我的错。”
这时玄关处传来开门声,徐爸爸回来了。
陈女士抱着徐晓晓走过去,脸色黑沉一片,“先别换鞋了,我们去趟治安局。”
徐爸爸看到妻子难看的脸色和女儿哭得通红的眼眶,很是不解,但也没有违拗妻子的意思,鞋子脱到一半又赶紧塞了进去,一同往外走,才问:“怎么了?晓晓被人欺负了?”
陈女士快速把事情说完,一家三口也正好到了治安局,徐爸爸的脸色也变得黑沉而严肃。
天色已经黑尽,治安局只有咨询窗口还有两个值班的实习治安员。
两个年轻人刚毕业不久,都不是厉害的武力系超能力,平时在局里只是做杂活儿。偶尔夜班执勤,也从未遇到过正经案件。
徐家三口来的时候,他们正无聊的在办公电脑上玩纸牌游戏。
徐爸爸走到咨询窗口前,脸色冷沉:“你好,我们要报案。”
二人瞧两个大人和小孩脸色都不好,小姑娘眼眶和鼻头通红,抱着她的女人也黑着脸,一时以为又是什么家庭纠纷。
五分钟后,徐爸爸和陈女士言简意赅的讲述事情经过。
两个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