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就可以了。再说了,就白梅这个性格,你之前不也说要找个入赘的,我们天天盯着就行了么?我见这个邓病已言而有信,起码比一般人强得多。实在不行,我们再另外说,现在就是试一试而已。”
就算应城的风气再开放,但婚姻之事也多得是盲婚哑嫁。不管白梅能不能看上这个邓病已,但多少也有一段时间可以相处。不然白梅这个性格,还能指望她去和别的男人搭话?
风有余想了想,觉得也是。
实在不行的话再另说,现在还是可以先多试试各种办法。
“那你打算怎么混入道观?”风有余瞥了一眼易余弦问道。
“道观就算不收俗家弟子,也不会拒绝一个有钱的香客。”易余弦从荷包里掏出那张来自邓病已的一千两银票,在风有余面前晃了晃,“你看,有这个在,我还用得着混入道观?我得让这道观的主人大大方方的请我进去住个十天半个月的。以我的聪明才智,我觉得在这个道观里扎根不难。”
“你实话说,你是不是看上这个道观就初一十五上班。”风有余盯着易余弦问道。
易余弦的脸色缓缓变了,“小一,你怎么能够这么想我?我不是这种人。”
“你就是。”风有余毫不客气的指出来,“你就是这么想的,别想骗我。”
“我也……”
“我和你一起进道观。”风有余毫不犹豫的说道,“你不能再堕落下去了。之前你说什么上半天休半天之类的话,我都忍了,只要你练剑怎么都好说。可你现在已经想着一个月就上两天班了,你觉得你在这里习惯了一个月只上两天班之后,以后还能忍受一天练剑四个时辰的日子么?”
风有余在教导这件事上的原则还是十分强势的。
他一眼就看透了易余弦心里的小九九。
易余弦微微抹了抹汗,她有表现的这么明显么?
“可是让邓病已和白梅单独待在一起,不太好吧。”
“邓病已受伤这么重,自然是需要找大夫的。这道观里的道士们,不就会治疗?我们就一起搬进来住就好了。”风有余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我相信邓病已会愿意继续掏钱养伤的。”
小一,你怎么能就逮着一只羊薅羊毛?
不过干得好!
“行。”易余弦没有什么好不答应的,反正现在她也闲得无聊,咸鱼可以躺平,但绝对不能变成死鱼。
易余弦和风有余一拍即合,剩下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邓病已在道观里等了好几个时辰,才等来了易余弦和风有余夫妻。
他虽然伤不致死,可他一直躺在道观的地上没有人管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没有过来,若是再这么下去他怕也是要死的。好在夜幕时分,之前救过他的那一对夫妻就带着一个样貌普通的少女,后面还跟着几个拎着大包小包的中年大婶们来到道观里了。
“观主,那就是我那不成器的侄女的未婚夫啊。”一个中年大婶抓住一个白胡子道士的衣袖,一唱三叹,演戏十分到位,“他与我侄女早有婚约,却喜欢效仿那游侠儿出去游荡。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却听见你们道观给我侄女解的签文,一怒之下过来找你们的麻烦的确是他不对,可你们也不能将他打成这样,我可怜的侄女婿啊。”
这几个大婶都是黄花村里耍无赖的一把好手。
易余弦先是用点银子让她们帮忙提行李来到道观,随后又给她们一点好处,让她们帮忙找一下道观的麻烦,一来二去的,大婶们立刻就演上了。
别的不行,耍无赖她们可厉害着呢。
“是啊,观主,万一我这侄女婿死在你们道观里,我们可是要报官的,你看看将我们侄女婿给打的哟,都不会说话了。”
“观主,您这得赔偿啊。”
……
易余弦给风有余使了个眼色,看看,还是这些大婶们管用吧。